表了南部的最后一次演讲,随后登上绿皮火车前往欣帆,在乐园湖边逗留一天,举办了一场政纲发布会,一场选民咨询会和一场午餐会。
“金,不要松懈。一有状况,我会立刻把你拉来支援。”
星期天,瑞文简单地吃下一个火腿三明治,一步穿梭到了法尼尔区。
这将会是他和比利的第一次正面交锋!
他看见了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
至于最后的福尼亚区,在地图中呈现灰色。
“又是一半一半,谁也赢不了谁。”黑兹先生在餐桌上对妻子说道:
“福尼亚区不到最后关头是决不出胜负的。各个党派各执一方,不相上下,而且电影节也快到了,在这个年度盛事的投资和宣传策略都会显著影响......”
“咳咳!不准在餐桌上谈政治,亲爱的,你要我说多少遍?”黑兹太太捂住小多罗莉斯的耳朵,把胡萝卜烤肉推给了丈夫。
“后天,齐格飞先生就要出发去法尼尔了。”
这支示威队伍由一万五千名法尼尔市民,五千名城东另外两区的市民和八千名其他十区的市民组成,异常壮观,呐喊声震耳欲聋。
在简单观看横幅和标语牌后,瑞文立刻意识到他们的抗争重点不在于参议会选举,而是二月底推出的区法修订案最后一条。
那条草案的标题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第二十五条:恢复死亡权。”
瑞文和黑兹太太隔着一栋房子,在餐桌前与家人们共进午餐。
车程上的安保由斯帕德军备公司负责,他自己打算先去探探路。
不算福尼亚在内,和平党和富裕党之间暂时平票,但这对和平党并不乐观。就算非摇摆区能一直维持现状,和平党也必须再从米歇根和法尼尔中二选其一拿下,才能确保稳赢!
“许卡格区能不能稳得住也是一个问题,两党的支持率还是太过接近了。”
“除此之外,经费又是一个问题。和平党的预算远不如富裕党,得想办法拉到更多赞助商......不知道露莎小姐能不能帮上些忙,但这么做可能会对她自己有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