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叫了起来。
面前的这块地方,根本无法称之为房间。因为这仅仅是在一间仓库里隔出来的一条狭长的空间,大概有三叠榻榻米那么大。里面仅有一床薄薄的被褥,以及一个可以捧在手里的暖炉,不用说取暖设施,连最基本的水和电都没有。房间内唯一的照明就是从高高的窗子外透进来的昏暗路灯光芒。
小心翼翼地放下吉他,神堂寺把被子丢给丹下健司,同时也把暖炉递了过去:“坐吧,抱着这个能暖和点。”
“你平时就是靠这个东西取暖的吗?”丹下健司捧着那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的暖炉,激动地发问。
“嗯。”简单地应了一声,神堂寺没有过多讨论自己生活状况的打算。
二话不说地丢下暖炉,丹下健司拉起神堂寺就向外走去。
“你要做什么?”力气很小的神堂寺在被拉走的同时没忘了抓住装吉他的盒子,做着没有作用的反抗,想要把自己的手从丹下健司有力的手中抽出来。
“做什么?当然是把你带回人类的文明社会,让你远离不仁道的原始生活!”不管神堂寺的挣扎,丹下健司挥手招停一辆计程车,几乎是用塞的把神堂寺送到车里,自己则坐到了司机的旁边。
将自己家的地址告诉司机后,丹下健司从镜子里看到后坐上神堂寺因愤怒和不满而有些发红的脸。虽然那副表情看起来很有生气,但是神堂寺紧抱住吉他盒子的动作,却让丹下健司莫名其妙地不爽起来。
第十一章
“所以……神堂寺先生就这样成为了乐队的吉他手?”谷泽龙也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仍处在昏迷中的神堂寺。
“没错,是我把他强拉入我们乐队的。那天,我整整用了一夜的时间才说服他加入我们。”丹下健司的目光望着窗外,依旧沉浸在回忆里,“记得第一场LIVE的时候,我们所有的观众,包括四个乐队成员,全部的人加在一起也不到三十个人。但是我们走下来了,凭借我们的实力和对音乐永远不变的喜爱……”
“那个时候,优很疯,好像把全部生命都倾注在了乐队里。我让他辞掉了原来酒吧的工作,给他介绍比较容易的打工,让他跟我住在一起。虽然我并没有说,但是自尊心很强的他却坚持要给我每月的房租。我早就发现了他左腕上的伤疤,也知道他几乎每夜都会做噩梦,但是我从来没逼他说出他究竟经历过什么……直到我们认识三年后,当时乐队里的贝斯手因为跟不上优的技术而对优心生芥蒂,差点强暴了他,那件事触动了他原本的伤疤,他甚至想再寻死。我没办法看着那样的他而不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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