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
最后像做贼一样,踮起脚尖,弓着身体,静悄悄地走了。
月亮升起,星星相伴,太阳的光辉借着二者洒满了房间。
缘一醒了,直起身子,手摸着短笛。
呆愣愣地看着曾挂着楔刀的墙壁,现如今空空如也。
想起藏在小溪边...那柄刻着次郎的武士刀,微微有些失神。
“大家族,为何如此病态,为什么非得折磨与自己亲近的人。”
缘一有些想不明白,将藏在暗格里的狐狸面具和繁复花纹的木牌拿了出来。
面具上还残留着洗不尽的血液,随着时间流逝,丝丝血迹甚至有些氧化发黑。
就这样附着在上面,本该充满魅力的狐狸面具,在此刻愈发狰狞。
一场大戏,总要谢幕。
善始才能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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