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随便一张口都是硬邦邦的又凶又虎,自己明明没惹他。
以前在家里,哥哥和爸爸从来都是温声和气的,即使自己犯错,犯浑,甚至任性骄纵,他们也都是好声好气的哄着。
她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暴躁易怒的男人。
巴律碰了根软钉子,一股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无处发作。
不说拉倒!
南溪自然不知道男人心里的盘算,咬着牙,浑身僵硬坐在床边。
即使坐着,也不舒服。
这个床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藤编的,上面的编织纹路很明显,最边上和竹围连接的地方,还隐隐露着倒刺。
她此时坐在上面,黑色T恤将将能遮住大腿根,垫着衣服的屁股那里,也只是感觉到硬,还能忍受,可是直接和席子接触的其他地方,已经压的生疼了。
这个房间除了床,连个坐的凳子都没有,不坐着就只能站着,站着的话,她脚上又没穿鞋子,地上又硬又凉……
长臂一伸,单手将她整个人箍进怀里,“那就睡觉!”
躺在床上的男人看着她紧蹙的眉头和抿着的唇瓣,抓了抓后脑短发,
“又怎么了?”
澡也洗了,饭也吃了,不知道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拉着个脸子。
“没怎么!”
少女噘着嘴,一脸不情愿,可是她实在太害怕这个暴躁的男人,不敢再随便试探。
她是被家里宠着骄纵了点儿,但是并不代表她就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
玩枪赌命的男人,有几个是好说话没脾气的?
这种情况,人为刀俎,除了妥协,假装顺从,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你说的是真的?”她细若蚊吟的声线传进男人耳膜,痒痒的。
“什么?”巴律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南溪被他紧紧桎梏包裹,那股浓烈的雄性压迫感再次袭来,她整个人都慌张的要命,更何况他的大手已经将黑色体恤整个掀了上去,为所欲为,捏的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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