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舞台上抱着贝斯的少年,目光收紧,直直的盯在一处,锐利冰冷。
十分钟的演出在鼎沸的热浪里结束。
四人下台击掌,庆祝他们第一次的完美表演。
原本是一件足够亢奋的事,但许博洲却丝毫高兴不起来,气压很低,搞得其他几个人都不敢惹他。
只有崔斯杰勾住许博洲的肩,顺着他的情绪骂:“操,姓宋的被拒了三次,还缠着周晚不放,脸皮真他妈比墙还厚。”
许博洲没什么搭理人的心情,默默在一旁把贝斯收好,和几个哥们道别后,挎上运动包,匆匆忙忙走出了休息室。
崔斯杰好心往他包里塞了一瓶冰可乐,让他去去火。
刚在酷暑里完成了一场表演,许博洲的颈脖上都是汗,他将衬衫袖口挽到臂间,用力掰开可乐的拉环,手臂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一鼓起,线条清晰,是属于这个年纪并不过分的力量感。
他往前走了两步,恰好看到了从人群里困难挤出来的周晚,还有她身边的“护花使者”。
他无意识的捏住手中的易拉罐,气泡“嘶嘶”的往外冒。
整个沙滩被亢奋的音乐包裹。
许博洲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声,只看见宋存像在询问周晚什么,但周晚明显在拒绝。
宋存的不依不挠,使得周晚越来越为难。
周晚在躲避,直到她的耳畔边传来一道喊声,少年的声音穿过音浪,每个字却依旧清晰有力:“周晚,回家。”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透着宣誓主权的威慑力。
宋存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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