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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洲捉回了周晚往床沿伸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笑:“听过吗?错一步,步步错,但是一直错下去,就负负得正了。”
“……”她一惊:“歪理。”
慌乱的心跳声快要淹没了周晚,她还是想跑,但又一次被许博洲捉回来,并且手腕被他用力地扣住,被他压着做了起来。昨晚下身的酸胀感还没有完全平复,此时他又操得凶,私处敏感到被插几下,就像又到了高潮。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她好想骂人,但被折腾到连嘴皮都动不了。
小穴含着湿漉漉的阴茎,茎身滚热,许博洲拱起被子,一下下的狠狠插着周晚,被子里裹着两人的热气,没做一会儿,两人身上就冒出了细汗,她的脖颈、脸颊上不断泛起潮红。
本来身体就还没有从昨晚的初夜里恢复过来,这一清早,又被压着狠干一番,本来就不经折腾的她,又哭了出来。
两人身体的热气聚在被窝里,许博洲边顶磨软穴,边将周晚的脸掰向自己:“看着我说,我是谁?”
他就是在刻意逼她回答这个问题,她不回答,他下面就狠狠的顶,食指和拇指捏着她的下巴,就不许她躲。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强势到必须要听到答案。
底下实在被插得太深,快感吞噬着她的身体,她只能边挨操边回答:“……许博洲。”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许博洲满意的松开了周晚,低下头,又给了她一次缱绻的舌吻,见她又哭了,他又亲了亲她的眼尾的泪痕。
柔软的床深陷着,一切并没有因为吻而结束,被子里的呻吟一声盖过一声。
当阳光洒满窗帘时,这场激烈的晨间性事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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