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_56">当一颗星球上出现可怕的变种,这也意味着这种品种很快就将在其他母巢世界中出现。
而塞伯鲁斯虫群也正在其中。
而令进化大师阿巴瑟气愤的是,它无耻的叛逆同族显然剽窃了自己的成果,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尊重版权,而脑虫α却叫嚣说谁叫你个小婊子悄悄打开我的房门,撩拨我的心。
“快活啊。”普莱尔跟这只脑虫是老相识了,很少见到他这么调侃别人,显然他们关系相当不错。
对方的个性极难琢磨,并且称得上是喜怒无常、刚愎自用。但与他在帝国军中的某些同僚相比,这只脑虫也许更有资格被当作一个人来看待。
这只脑虫在人类之中混的很开,它掌握着人类以来所有恶毒的脏话,并准备最近出版他的个人著作论《在帝国以太网络上对线的艺术》。
“有什么可快活的,给狗皇帝打工罢了。”脑虫嬉皮笑脸。
“这真是一只脑虫?”森法小声问自己的将军。
“稀奇吧。”普莱尔说:“会走路的人见得多了,坐轮椅的脑虫可是很不多见。”
森法的脸抽动了一下,但好赖没笑出来。
“少见多怪。”脑虫评价说。
普莱尔看向脑虫身后,墙上正写着天上地下唯我独尊虫群之光几个大字,旁边初代主宰的遗像和凯瑞甘皇后的画像,却唯独没看到奥古斯都皇帝的。
“我看你是不忠诚。”普莱尔敲打对方。
脑虫会读心,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皇帝在心中。”这只脑虫是会舔的。
真要算起来,即使是在死后,抓住一只脑虫或许并非天方夜谭的,但它们却绝无可能屈从于主宰之外的任何人。主宰并非一个单纯的个体,它的意志就象征着整个虫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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