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作诗,深得皇帝喜爱。而温令南,传闻因其母早产,体质虚弱,自出生起便离不得汤药,须得十万分小心才有可能养至成年,温丞相安排了专人侍候,从不让他出门。
从来没有人想过,周桓与温令南竟然是双生嫡亲的兄弟。”
岳稚垣心道果然如此。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父王在临终的时候告诉我的,而他也是在祖父的病榻前知道……”温和颂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苦涩,“这样重要的事情,他们活着的时候一个字都不说,却也不会带到坟墓里去。他说,温氏忠的应该是百姓,是天下,是能够带来国家安定之人。可若是上位者不仁,则可以此秘密取而代之。”
温和颂盯着自己污脏的双手:“这句话在定南王府传袭数代,却没有一个人想清楚其中关窍,这是温暨的临终之言,可我定南王府一脉却非温氏,而是前朝周氏!岳贼抢我江山,焉有让你稳坐天下的道理!”
“所以你要反,连你的母亲都愿意用命为你铺路。”
温和颂颤抖着握拳:“成王败寇,成王败寇……”
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劲:“不对,你早就知道!”
岳稚垣没有承认,亦没有否认,只是直直看回温和颂的眼睛。
“你竟然早就知道……”
“也不是早就知道吧,不过数月而已。”
“怎么可能……”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前朝遗孤的身份,却苦于没有证据为你招募旧人,也无法让天下人信服,所以你的母妃才会孤注一掷,为你捏造反叛的理由。为母报仇,倒是名正言顺。
你可记得定南王府曾有一幅祖传的画作?”
温和颂木然地点点头:“只是十几年前被江湖盗贼窃走,再无消息了。”
“你可看过那幅画?”
“谁又没有呢……”温和颂知道岳稚垣为何揪着一幅画不放,掩饰道:“那是初代定南王的亲笔,每一位温氏子弟年年都需瞻仰,不过是幅乡村野趣的画,没什么特别的。”
“不必妄图欺瞒朕,朕知道那幅画中的秘密。”岳稚垣摇摇头,“可你以为,温公留下的只是金银钱财,对吗?”
温和颂自然不知有何错:“传言本就是如此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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