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耐不住寂寞开始说话了。
姚纨懿仍然坚守在御书房里处理姚明璟的丧仪,势必要隆重得体不可。远青看着心疼不已,却也知道她一旦打定主意要做一件事,便绝无可能回头了。
“陛下……”
宫中众人已经改了口,但姚纨懿却还是无法接受用“朕”来称呼自己,依然说着“本宫”。
“何事?”
“郁荣两氏已经下狱数日,陛下可有决断了?”
姚纨懿手执朱笔在纸上圈圈画画,这杀伐果决的样子倒像是个天生的君王。
“再晾几日吧。”
“是。”
姚纨懿突然想起一事,从一旁捡起一封厚厚的书信:“这封信,快马送呈陛下。”
她说的是岳稚垣。
夫妻二人分别不过数日,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故,姚纨懿成了大凉的皇帝,她斟酌再三写下了这封书信。
“陛下,沈大公子在外求见。”
沈磬来了。
远青识相地后退几步,姚纨懿也好不容易将手中的折子批复完了。
“陛下。”
“免礼吧,这儿也没有外人。”
沈磬看着姚纨懿几无血色的小脸,皱了皱眉头,不悦道:“陛下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姚纨懿摇摇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先帝的丧仪必不能假手于人。”
“让周神医为陛下把脉开方吧。”
周神医在姚明璟驾崩后的午后终于赶到了大凉皇宫,却是为时已晚。即便如此,沈磬还是将他留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好。”
姚纨懿也知道自己是双身子,经不起如此劳累。
“沈磬。”姚纨懿想了想还是开口了,“你可愿入朝为官?”
沈磬沉默了,他随性江湖十几年,当然不愿受此拘束。之前岳稚垣也曾问过这个问题,可眼前人偏偏是她。
“你不必急着拒绝本宫。”姚纨懿与他相识这些年,自认还是了解他的,“只是如今朝廷上少了文武两元,若非急需用人,本宫也不会开这个口。”
沈磬依然是未置一词。
“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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