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说实话,就说今儿要跟你去县城玩。”
杏杏表示理解。
芽妹儿上马车时,见危时宴牵了匹马过来,她小声的问杏杏:“你……这位朋友也去?”
语气明显有点犯怵。
杏杏看了眼危时宴,危时宴已经翻身上了马,骑在马上手里勒着马缰,神色淡漠,看着确实不太好接近的样子。
也难怪芽妹儿有些怕他。
杏杏钻进车厢,小声同芽妹儿道:“……去的。你也不必怕他,他是无名道观的宴哥哥啊。”
昨儿芽妹儿一句“未婚夫”,杏杏有些手足无措,竟是忘了跟芽妹儿说危时宴的身份。
芽妹儿一听,倒吸一口凉气,捂住了嘴:“……这就是你时常与我说起的,那位时公子啊?……他,他长这样?”
杏杏点头。
芽妹儿从未见过危时宴,但与杏杏玩耍时,有时候也会听杏杏提起来,自是知晓,深山里的无名道观,住着一位与杏杏交好的姓时的公子。
知道是故人后,芽妹儿倒是放松了许多,在马车里明显松弛了些,只是因着还牵挂着她夫君田大雷,神色间还是带着几分忧心忡忡。
杏杏在茶水里放了些安神的药物,递给芽妹儿。
芽妹儿喝下,迷迷糊糊的伏在马车里睡着了。
杏杏见芽妹儿睡的熟,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
危时宴骑着马,不紧不慢的跟在马车旁。
……就,很有安全感。
见杏杏掀开车帘看过来,危时宴便朝杏杏看去,眼神似是在询问,怎么了?
杏杏朝危时宴一笑,拿了个果子,手伸出车窗,递向危时宴的方向:“山里的果子,早上香兰婶子送来的。酸甜可口,你尝尝?”
危时宴接了过来,坐在马上便咬了一口,点头:“味道不错。”
杏杏便笑弯了眉眼,缩回了马车里,也拿了一个果子吃了起来。
山风徐徐吹过,马上的人,车里的人,手里都拿着一个果子慢慢吃着,眼里俱是笑意。
杏杏对安神药的份量把控精准,等马车进了县城,芽妹儿便幽幽转醒。
等到了县衙附近,马车一停下,芽妹儿便迫不及待拎着包袱下了马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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