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只不过是等待过程中的消遣物罢了。
「我抽烟的理由和你不同,小鬼!」男人惩罚性质地捏了一下官狁充满弹性触感的脸颊。
官狁挑衅地睨着他,理直气壮道:「若是抽根烟都要理由的话,那世上所有的香烟制造商不就都不用混了?」面对跋扈小兽的可爱挑战,男人只是四两拨千金地一笑道:「等你长大一点,就会听得懂我说的话了。」
「我已经够大了!」官狁讨厌老是被男人当成小孩般看待。
「你还未、成、年。」
三个字,将所有反驳打回票。
「你……跟你说不通!我要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搭出租车回家!」看着眼前男人慢条斯理穿衣服的方式,官狁俊秀的眉宇间逐渐浮上一丝焦躁般的不耐色彩。
「危险。」
简洁两个字便回绝他的提案。
果然又是这个理由!官狁认命地轻叹口气,为了自己想一个人搭车回去的坚持,已经不知和男人吵架、冷战过几次,然而到了最后,他还是不得不妥协于这个男人沙文主义式的强硬作风之下。
女人才需顾虑到晚上搭车的危险性吧?不过,若他够诚实,他会承认自己还满感激男人霸道的体贴吧。
虽然屡次麻烦昏昏欲睡的男人载自己回家而觉得很过意不去,但官狁仍每次都坚持要在晚上九点之前赶回家,其中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不想添给男人及自己麻烦,或是给街坊邻居们增加嚼舌根的话题──虽然官狁并不真的认为那群头脑简单的欧巴桑会有察觉他俩之间有着不洁情事的敏锐观察力。
这一招,最主要是为了防止那个负责照顾自己的佣人婆婆产生怀疑。
佣人婆婆是祖父派来照顾自己的,专职负责洗衣、打扫、煮饭,但是,难保她没暗地里接受祖父其它指示,例如,监视自己。
哼,总有一天……自己一定要逃走,逃到任谁也找不到的天涯海角,官狁脸上出现一抹仿佛醉了似的酩酊神情。
被视为不敢面对现实的逃兵也好,无法承担责任的废人也罢,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走得远远的。
「在想些什么?」男人低沉而富有特殊磁性的嗓音,在官狁细致的耳廓处响起,唤回他神游太虚的神智。
靠得太近的耳语,在官狁周遭旋绕起魅惑的低沉回音,不期然引起他的身躯泛起一阵熟悉的战栗。
「没什么。」
官狁给了他一抹缥缈的微笑,垂下眼帘,浓密的长睫毛适时遮掩住会泄露太多心思的瞳仁。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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