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才想起今天早上容君给他打过的电话。
容君在他的那栋别墅里,现在应该已经走了。
那栋别墅是他在四年前买的,他也说不清最初买那栋别墅的动机是什么,或许是他在多年前发过的一个誓。
这个地方很适合李蔼,简单清爽,没有那些欧式别墅华而不实的装饰,如果李蔼回来或许会喜欢。
买下后,他把李蔼留下的东西都搬了进去,每周他自己会来一两次,但从来不告诉任何人。言将开了一个小时车回到别墅,他看见客厅的灯还开着。
他推门进入,容君正一个人坐在他的沙发上。
“回来了”容君转头看他。
“你在这里待了一天吗?”言将走过去问他。
容君点点头,仰头看着言将笑了。
灯光下的言将,眼神有一些疲惫,他帅气的脸上眉头轻轻的皱着,有种与他年龄不符的神色。
容君多舍不得言将啊,那个叫李霭的男人当年为什么会舍得让他变成孤单一人?“看看我送你的画”容君从沙发上跳下来,拉他走到画前面。
“揭开看看”他一边看着言将,一边把遮布的一角放进言将手里。
容君期待着他看见画面那一刻的表情。
巨大的画布上铺满了蓝灰色的调子,看不透的云雾中似乎有一具肌肉膨胀的肉体,和一张痛苦的面容,但轮廓都很模糊,只有画面左上方的的一团红色,像泼上去的一瓶墨水般清晰可见。
和容君所有的画一样,画里没有明确的具象物,一切都介于似相非相之间。
他问他。
“你画的是什么?”
“被缚的普罗米修斯”
言将看向容君,深邃的眼眸让容君心中为之一动。
“希腊神话?”
“恩,他为人类偷取火种,被众神绑在高加索山。作为惩罚,每天他的心会被巨鹰啄食,第二天又长出新的心,周而复始的承受不可结束的痛苦。”
容君盯着言将的眼睛,问他
“很可怜,是吧。”
言将抬头看着那团痛苦纠结的颜色,还是很平静
“不可怜,他碰了他不该碰的东西,本应受到惩罚。”
容君低头笑笑,
“你真冷酷”
“你觉得我很冷酷?”言将问他
“很多时候是,我知道商场如战场,但工作之外你该多点人情味。”
言将回身后退到茶几上坐下,点上烟,淡然一笑。
他不否认,容君知道他从来都是不喜欢解释太多的人,对于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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