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猫迟迟没有念出声,就当林嘉皱眉催促时,头套被人摘下。
光线刺得林
嘉眯眼。
停顿一下,林嘉睨着他:“任何事?”
闫续:“不然呢?”
林嘉没再挣脱,闫续低头解绳子,绳子上被林嘉咬过的地方被他口中的津液濡湿,一个不小心,闫续碰到了一个齿印。
湿润、微凉,还有一丝酥痒。
林嘉不动声色地收起小动作,明知故问:“怎么不动了?”
林嘉不理他,也不叫闫续碰自己。
他举起双手,自己用牙齿去解绳索。
闫续沉默地看着林嘉,看到林嘉额前布了一层细汗,薄汗洇湿几l缕头发。平时总是熨帖的衣服凌乱着,衣领胡乱散开,在他喘息时,起伏的胸膛又让衣服乱上一分。
绳索将人捆得很紧,闫续都能看见绳索下勒出血痕的肌肤。
可偏偏这个人生气不让他帮忙,自个儿偏头用牙齿咬,露出纤长的脖子,又咬得麻绳上留下不少浅淡的齿痕。
“没怎么。”闫续低头继续解绳子。!
这些齿痕看得闫续一会儿扶额一会儿叉腰。
一会儿背过身,眼不见为净。
短短时间,闫续换了不少动作,最终他还是又转过身来,二话不说地摁住林嘉的双手,沉声说:“我没问第四个鱼人问题,我说话不过脑,这次得罪了你,作为补偿,我帮你做一件事。”
终于,林嘉启唇:“什么事?”
闫续:“你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