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家里的电话。你随时都可以和我联系,打哪一个电话都可以。真的随时都可以哦。从早到晚都OK。”
啊,二木挂着平时的茫然表情接过了名片。甘利使用双手,再度整理了一次二木的头发,然后嘭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了句“我等你。”
再度和兄长打了个招呼后,甘利回去了。因为那之后东海林的兄长立刻对他说“今天到此为止就可以了。”所以他提前离开了艺术馆。
一面准备回去,他一面感到了深深的疲劳。
好死不死居然让甘利和二木在自己的工作场所再会。这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偶然呢?发现那个照片算是某种预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算是吉兆呢?还是凶兆?
二木好像觉得呆在艺术馆里会很别扭,所以去附近的书店里等候他打发时间。东海林拉着出差用的行李箱来到书店前后,他挂着好像找到了父母的孩子一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