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在这种地方干什么呢?”
直到听到回家的甘利的声音,二木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呆坐在玄关前的走廊上。面颊的热度转化为火辣辣的疼痛,然后又渐渐平息。究竟已经过了多久呢?既然甘利打开电灯,就是说外面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吧?在东海林来的时候,他记得还算得上是明亮。
“过来吧。好了,站起来。嗨哟。”
二木唯唯诺诺地任凭甘利将他拉起来。四肢还是用不上力气。虽然他原本就不是那种麻利的类型,但现在干脆是觉得变成了海蜇一样。
“来,走吧。好了好了,坐在这里。”
甘利让他在宽敞的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揉了揉他的脑袋。“东海林来过了吧?”甘利一面脱下西服上衣,松开领带,一面若无其事般地询问。二木僵硬地点头。
“那么,你说了吗?”
又是点头。虽然不是发不出声音,但是说话对于他而言变成了严重的折磨。
“那就好。”
甘利简单表示后,消失在了浴室中。他好像有回来后就立刻洗澡的习惯。在他穿着浴袍再度出来的时候,二木也还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