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道。
“还有一些毒性没去除,正沿着血管进入心脏。”
江闻也是一头汗水,“你别以为面色红润就是好了。陶弘景仙师就说过胸闷膺痞懑,面赤如新妆,属于严重的心疾,需要用大泻心汤医治。”
看着外面迟迟的天色,他又施了几针,扎住洪熙官的几处大穴。
“红豆姑娘,我知道这山上有药物,可以熬成大泻心汤。现在暂且封住他的心脉让他心跳缓慢,你务必照顾好他!”
洪熙官要是死了,陈近南的计划还怎么进行下去?
江闻抹去头上的汗,确定了老天就是要累他一个人。
随着江闻匆匆离去,破陋的农宅里只剩下了红豆和昏迷的洪熙官两人。
从窄小的木窗看去,天幕想被肮脏不堪的黑布遮挡着,漏出星星点点的微光,更像不怀好意的外界窥探。
寒风吹动摇晃的窗棂,明月也意义不明地往房屋里倾斜,流淌的月色有点黏稠、又有点昏暗,月华被浮云裹挟时就像朦胧的琉璃,只是这个凄风之夜微不足道的一景。
吹灭了油灯,红豆将洪熙官带到墙角,因为那扇窄小的窗户总触动她不安的情绪——此时自欺欺人地蒙上眼,或许就是最好的办法。
我不见它,它也不见我,
天空中好像有大鸟的鸣叫,传荡出不知多远的距离,凄凄切切令人揪心。
红豆自问不是一个胆子很小的女子,飞贼行窃哪一次不是行走在刀尖之上。
但就是现在这样的氛围,亲娘下落不明,江闻采药无踪,洪熙官又昏迷不醒,骤然地从群体落回孤单,她也不可抑制地感觉到身体微冷。
她第一次行窃的夜晚,朱小倩到扬州盐商园林宅邸内查探,她留在屋脊放风。
她掀开屋瓦想要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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