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变幻不定,最后恢复平静,什么都没说,和书童转身离开了。
“会不会太过分了?大家都是读书人,这样羞辱他人,不太好吧?”尚苑里面,站着十几个弟子,透过树木,正看着这一幕。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大家都是读书人’,孟玉坤是读书人还是刘危安是读书人,一个是蛮荒野人,一个是夫谷的弟子,先生都说了,夫谷不配位读书人。”
“我只是觉得,观念不同,不同流合污即可,没必要针锋相对。”
“你这思想很危险,这是小事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如果不把敌人打死,敌人就会把我们打死!”
孟玉坤自然是听不到尚苑内部的争论,他来到城主府,城主府如今成了刘危安的临时行宫。
“拜见荒王——”
“免了,你不会是想来本王这里吃早餐的吧?”刘危安摆摆手,宫家的问题解决后,他精神有些放松,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早餐时间就也就变成了十点多。
孟玉坤把尚老爷的事情说了。
“我听说过这个尚老爷,书香门第,爷爷、父亲都是大儒,他本人还是《镜湖书院》的学生,还做个几年的老师,之后才返回宋城创办了尚苑。”刘危安道。
“是!”
“确定没有成为自己人的可能吗?”刘危安问。
“确定!”孟玉坤回答的很肯定。
“你的想法是什么?”刘危安看着他。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孟玉坤一字一顿。
“你这比喻可不太恰当。”刘危安道。
“如果尚老爷没有弟子,留着他其实可以当一面镜子,但是他有五百弟子,那么他便是一颗毒瘤,必须铲除。”孟玉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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