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吩咐照顾了哥哥一个晚上。
“育陵。”炎允赫半跪在床边,将手掌搭在儿子额头上,立刻被那温度给烫得缩手。儿子的呼吸很微弱,吐出的气也像蒸汽一样热。把盖在伤口上的毛巾取下,皮下的充血已经呈深黑,根本不是应该出现在人体上的骇人色泽,几处破烂的撕裂伤仍然是鲜艳的血色,严重的伤口已见肉,不发烧的话就是神仙了。
“哥哥很痛,一直把脸埋在枕头里哭……”炎育旗回想起哥哥打开房门跌跌撞撞趴回床上的样子就忍不住哽咽,父母都出去了,他又不知道怎么给哥哥上药,帮哥哥把裤子除下来时看到又恢复鲜血淋漓的伤口,更是害怕得不敢乱来,只能小心翼翼学着父亲清洗伤口的手法,再重复着父亲所教的方法处理淤血的部位,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察觉哥哥的体温实在不寻常,才不得不去向父亲求救。
炎育旗走前一步,怯怯地道:“爸爸,带哥哥去医院好不好?”昨晚听着父母吵架,他突然对父亲感到了些微害怕。
炎允赫再摸了摸大儿子额头,心痛如绞,要小儿子拿来新的毛巾,沾了清水便给大儿子擦拭身体,先做紧急的降温处理,与此同时,心里也在犹豫着到底应该怎么做。
“唔……”
突听到大儿子细微的声音,炎允赫即俯身靠近儿子,希望见到儿子清醒过来,这样或许就不至于严重得非去医院不可。
“育陵,醒醒。”
“爸爸……”
大儿子仍然紧闭着眼,不知到底有没有醒,炎允赫轻拍儿子腰背,柔声叫唤:“育陵,听得见就睁开眼。”
“爸……好疼……”
大儿子眼角滑下了泪,炎允赫感觉心脏像丢进水里的冰块一样,发出刺耳的龟裂声。搁在床上的手腕一紧,被大儿子给抓住了。
“爸爸……救我……爸……”
不管了。
不是亲生的又怎样了?
不管了。
家丑外扬又怎样了?
炎允赫动作快却小心地用被单把儿子裹起来,横抱着离开房间。
“不要怕,爸爸在这,爸爸保护你。”
11、十一、离家
感到臀侧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时,炎育陵不确定自己是否在梦中。他尝试醒过来,眼皮却像灌铅一样无法撑开,脑袋沉甸甸地,手脚完全使不上力,想说话也发不了声。借着模糊的感知隐约判断出有人在给自己涂药,手掌紧贴着皮肤打圈按揉的力道很轻,所用的药亦很温和。药性散发的热量渐渐渗入皮肤,把原先的痛楚给缓和了大半。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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