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逃课,他主动到训导处自首,且也明白地说了原因,并承诺下不为例,也没有对主任打电话通知监护人的举动表示抗拒。洪老师因此而对他印象非常好,也就没有执行逃课必须罚的十下藤鞭。
炎育旗本来就在想着哥哥,老师竟突然问起哥哥,他心里不由得五味杂陈。哥哥离家已经两个月,起初在学校引起了相当大的回响,炎育旗每天都被人问,当中有学生也有老师,甚至还有哥哥在补习班认识的人以及在外面打篮球的伙伴听到消息后,在校门外拦着他询问。
炎育旗不晓得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原本只是扭扭捏捏地回答‘不知道’,到后来就干脆黑着脸明摆着不愿意回答,甚至直接开口要对方别多管闲事。
父亲有到学校去给哥哥办退学,班导师和训导主任也有亲自到家里来过一趟。炎育旗不知道父亲怎么解释,只是之后就再没有教职员问他哥哥的事。班上同学知道他不喜欢被问及这件事,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问。
这段期间,母亲都不在家。和哥哥一样,突然间就弃自己不顾。
父亲说,要和母亲分开,还说,绝对不让自己到母亲身边去。
炎育旗上网查过,父母要离婚的话得先分居,并且自己有权选择跟谁一起住。然而有一天,家里来了个看起来很和蔼的阿姨,告诉他的却是一句他觉得残酷得不行的话。
“你妈妈不适合照顾你。”
所以,他没得选择。
一开始,很气妈咪,心疼哥哥,依赖爸爸,但这心情渐渐有所改变。
因为哥哥走了,妈咪不在,爸爸……可有可无。
“育旗。”洪老师唤了唤发楞的炎育旗。
炎育旗低下头,双手手指缠在一起,试图借这无意义的动作把情绪镇定下来。
“没有,他只发简讯给爸爸……”
“那他近来过得还好吗?”
炎育旗摇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爸爸只跟我提过一两次,后来的我都没问……”
“为什么不问呢?”
炎育旗皱起眉头瞪了老师一眼,撇过脸去,“他只联络爸爸,那让爸爸担心就够了,反正没人管我,我干嘛要理他们!”
炎育旗以为这么埋怨定会惹来老师的斥责,可一说完,老师的手便搭上了自己左肩上,轻拍着安抚。
“育旗。”老师的语气依旧温和,“老师知道你不好受。”
实在太久没有听到关怀的话语,炎育旗眼底旋即泛起一股温热。
“这样下去你只会更难受,勇敢点去面对,不能这么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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