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而心痛不已。
也因为这件事,何幸恬觉得要面对炎育陵非常尴尬。当初听说炎育陵因为家庭暴力问题而辍学、还离家出走,她曾尝试尽自己的能力去找炎育陵,到那些和炎育陵一起去过的地方打听,但一点线索也找不到。
何幸恬从不知道炎育陵有家庭困扰,只知道炎育陵家境大概不太富裕,所以零用钱非常少,而且由于必须上很多补习班、学钢琴和书法,因此几乎没有时间到处玩。
炎育陵那时候为了帮自己而拿出那么多钱,自己却没有在他家逢巨变的时候伸出援手,这让何幸恬觉得十分内疚。即使炎育陵现在已很有成就,报纸新闻也说他和家人处得很好,何幸恬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他攀任何关系。
“钱还是得还……”何幸恬想到了那笔钱,自己要拿出来会有点困难,但不致于活不下去。
“还是跟他拿账户号码吧。”何幸恬这么决定。人情还不了,钱非还不可!
抬头望向舞台,舞台上竟已没有人。何幸恬垫脚四处张望,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炎育陵的身影。
X
骆禾羽拉着炎育陵手腕,把他带回座位坐好,接过朋友递来的外套,轻柔地替瘫坐在沙发上的炎育陵穿上。
炎育陵刚刚在舞台唱得兴起,开始把身上的单品脱下送人,他脱了外套,骆禾羽就有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他就脱腰带了。于是骆禾羽马上把他给牵回安全的地方。
“骆老师好温柔,很有爸爸的味道呢!”岳旸也回到了座位,在炎育陵身旁坐下,肌肤贴着肌肤,坐得相当亲密。
“呵呵。”骆禾羽干笑,困扰着该怎么劝岳旸离宝贝儿子远一点,免得儿子惹上不必要的绯闻,一边把外套拉链拉上,再转身去拿温开水要喂他喝。
“我爸爸才不是这样的。”炎育陵侧转身斜倚着沙发,面向着岳旸,眼神迷蒙,口齿却很清晰,“我爸爸是个窝囊废。”
“什么?”岳旸听不清楚,便把脸凑上前。
炎育陵自然地挪得更靠近,嘴唇已贴上岳旸耳垂,细声道:“我一个爸爸是窝囊废,另一个爸爸,亲生爸爸,是变态,是罪犯,是□犯。”
岳旸听清楚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盯着炎育陵眨了眨眼。
美丽的女人靠得如此近,炎育陵嘴角不由自主上扬一道迷人的弧线,双手抚上岳旸纤腰,倾身上前亲吻岳旸丰润的唇。
“真糟糕……”骆禾羽呆立原地,想着岳旸如果当场一巴掌掴下去,明天这故事会不会见报?店内虽然不会有记者潜入,但不排除有人会给记者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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