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禾羽费力将炎育陵按着坐在地上,回头看向劝阻自己的女孩。
“他没对你做什么?”骆禾羽问。
“没有!真的没有!先生,他喝醉了,你……”
骆禾羽没等何幸恬说完就呼了口气,“那就好,这位小姐,我是他朋友,他如果做了不礼貌的事,我待他向你道歉。”
听闻对方是炎育陵的朋友,何幸恬即放心,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对方刚才有人拍下了自己和炎育陵的争执画面。
骆禾羽的视线回到炎育陵身上,见炎育陵闭上眼没有动静,便叫了他几声,抬手拍拍他脸颊,确定他失去了意识。
“咦?”骆禾羽感觉炎育陵右脸颊热热地,而且好像有点肿,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摩挲。
何幸恬心虚,匆匆说了声‘那我走了’,就一溜烟离开走廊。
骆禾羽还是担心这女孩可能会到处说炎育陵一些不实……或实的事情,可先下的情况他无暇去管,吃力地把炎育陵扶起来,试图要扛在背上。
“我来。”
芦绍宗声到人到,轻易地把炎育陵横抱在手。
“你真快。”骆禾羽打从心底惊叹。
“我能慢吗?”芦绍宗无奈。
“对不起,我不该带他来。”骆禾羽打从心底后悔。
“会醉成这样,我想是他的自制能力不足。”芦绍宗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
“你别骂他,真的,不是他的错。”骆禾羽不确定芦绍宗和炎育陵的相处模式,无论怎样,他都不希望炎育陵被责怪做错任何事。
“呵。”芦绍宗摇头,语气中的无奈感也加重,“要是骂有用,我愿意试试看。”
目送芦绍宗高大的背影走出走廊,骆禾羽咀嚼着那句话。
普天之下,骂得醒炎育陵的人,除了韩封还有谁?
韩封究竟做了什么,可以令炎育陵如此依赖?
想要得到炎育陵的依赖,唯一的方法,大概就是去做韩封会做的事吧?
“厦爷、叶家、录影带……”骆禾羽念着,不过此时一丁小点解决事情的灵感都没有。
“我应该不会死吧?”骆禾羽搔着头,颓然走回舞厅。
66、五十八、驯
动物一旦受伤,攻击性总会比平时激烈。它们会极力保持清醒,方能保护自己。
骆禾羽和芦绍宗不约而同皆领教过炎育陵的‘攻击性’,所以面对醉得乱七八糟、想‘攻击’人亦没有能力的炎育陵,两人都觉得这或许是今天为止最幸运的一件事。
离开舞厅后一路每行驶不到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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