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醒的。”
炎育陵挣不脱手臂的绑缚,想直起身,腰部以下却被中稻薰紧紧贴着,他已筋疲力尽,却还是动不了分毫。
“师兄,我本来不想强迫你,但你要是回国我就没机会了,你别怕,做过你就知道我有多好,告诉你,我第一个男朋友一开始也很不愿意,后来我说分手时他还哭得死去活来……”
中稻薰滔滔不绝,但口齿不太清晰,听得出还处于酒醉状态。他时不时单手轻轻把挺起身的身下人压回去,另一手则迫切地让自己的武器更凶狠。
炎育陵几次挣得用力,中稻薰便把绑缚收得更紧,再用力挣时,左臂陡然一阵剧痛,随即便完全使不了力,竟是脱臼了。
肉体的疼痛可以忍耐。
心里的恐惧和屈辱,却像铺天盖地的浓浓烟雾,驱之不散。
炎育陵无法不像想到中稻薰得手后会做些什么?八成以上会拍照留念。若自己不如他所愿和他在一起,照片可能就会变成威胁。
炎育陵确信自己不会就范。可是,有谁会相信自己是被强的?
淫、贱、堕落、放荡、不自爱、不要脸……类似的谩骂,自己究竟还要承受几回?
看吧,为什么不早点回家?看吧,又栽在厄运手上了吧。
以前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觉得自己恶心。
现在,突然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心味道。
76、六十八、罪
骆禾羽从没这么狼狈过。
他出门时被门槛绊倒,一头撞在对面邻居的门,捂着肿起的额头向火速开门察看何事的邻居道歉。
他也从没这么焦急过。
守卫处的栅栏还没完全打开,他便冲了出去,不仅车身严重刮划,还撞歪栅栏。
穿梭在台北这个不夜城,骆禾羽见车就骂,骂他们干嘛三更半夜出来挡自己的路?
“中稻薰!停止!你放手!”
开启扬声器的手机断断续续传出炎育陵的呼喊,还有另一个男人毫不掩饰旺盛□的言语,不难判断电话另一头正发生什么事。
快要抵达炎育陵居住的宿舍时,电话陡然停止了通话,骆禾羽尝试拨回去,却打不通。
接到炎育陵打来的电话时,骆禾羽很怀疑为什么炎育陵会找自己,而不是芦绍宗?于是他也就不联络芦绍宗,心想炎育陵可能是故意不找芦绍宗。但刚才从电话听见那个叫中稻薰的人提到芦绍宗,他才恍然炎育陵大概是不小心才拨了自己的号码,这件事之前炎育陵在宣传唱片时发生过一次,他还记得炎育陵当时的语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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