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发炎导致他断续发烧,医生告诉韩封,这样下去炎育陵只有三种可能——死,永久瘫痪,成为植物人。
芦绍宗想劝韩封放手,他联络夏穆讨论可以怎么让韩封相信他们有能力暂时照顾炎育陵。
夏穆知道了这般糟糕的情况后,瞒着芦绍宗,只身回国,去见已经阔别十几年的父亲。
一星期后,追杀令撤销。
道上传言,韩封和路卡在社团的刑堂受尽非人折磨,死得很惨,死后没得安葬,剁碎了抛海里喂鱼。
好一对生死与共。
X
五个月后。
初春,美国,德克萨斯州,某个仅仅饲养了两匹马、四头牛、两只猪,和一窝鸡的小农场。
何幸恬带着四个月大的生孕,与谭峻和妹妹坐在农场小屋里温暖的客厅,待客的是两个主人——芦绍宗和夏穆。
“是男的,很活泼噢!”何幸恬摸着肚子笑道。
“是啊!老是踢她!”谭峻附和。
“真期待啊,名字取了吗?”芦绍宗单手支颊,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
何幸恬正待回答,客厅的木门突地自外推开,走进一个高瘦俊俏、□在外的皮肤均是健康小麦色的年轻男子,他手里捧着一篮鸡蛋。
“宗哥,今天的蛋好多!”男子兴高采烈地说道,眼中闪烁着迷人的喜悦光彩。
“育陵哥哥!”何幸瑜跳起来,冲上前给进门的男子一个拥抱。
“啊,你们来了!”炎育陵高举手中的鸡蛋,低头对何幸瑜道:“你头发长了。”
他看看谭峻,“学长胖了,”再看何幸恬,“幸恬更漂亮了。”
“喂!我体重没变!”谭峻不悦地吼。
“哈哈……”何幸恬没矜持地大笑。
夏穆走上前把炎育陵手上的篮子接过,搓搓他头发说道:“捡个鸡蛋捡半天,跑哪里野去了?”
“骑马。”炎育陵乖巧地应,抬手指向窗外一个小山头,远远看见两匹马在低头吃草。
“不是禁止你骑了吗?”芦绍宗说,夏穆忙着检查炎育陵全身上下。
“我这次没摔……”炎育陵嘟哝。
“来!去看你儿子!”何幸瑜把炎育陵拉到何幸恬身边坐下。
“怎么变大了?”炎育陵好奇地凝视何幸恬凸起的肚子,他上一次见到何幸恬是两个月前。
“因为宝宝长大了啊。”何幸恬抓起炎育陵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长大了啊……”炎育陵轻轻抚摸着何幸恬的肚子,神情从惊喜慢慢变得严肃,像在研究什么的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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