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会给她如此的权利?
白皙的颈子被抬高着拉直,这姿势,她一点平衡都掌握不了,要想稳着身体,只能用手撑地,半伏着对他。
只是即便是有着支撑,对她说也好是费力。
更别说这一撑,一伏,要着那胸前的奶肉也全荡出来,随着她的颤抖,跟着微微地摇晃。
在那好嫩的奶肉上,划着条淡红的印子,是指痕,很浅的一道,不知是怎么留下的,更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覃霆看到了。
他没办法看不到。
在他掌下,她在害怕,她在发抖,以至于身体都在下意识的抵抗。
现在觉得怕?
后悔了?
可能怎么,这样的狗他见的太多——
不长记性,等伤好了,恢复的活蹦乱跳。
今天的教训,转身它就会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