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离场,而且那人不仅离场,还在离场前狠狠讽刺了曾佳,指出了他弹琴过程中出现的几大错误,甚至还怀疑他的身份。随着那人的愤而离场,人群里爆发了各种言论,有说曾佳水平偏低,跟国内好多大师都不是一个层面,更难以跟国外的艺术家相提并论,还有人说曾佳靠姿色惑人,名义上是父子,实际上是情人关系……
曾佳挂了电话,那些言论又纷至沓来,他感到头都要爆炸了,眼泪忍不住就涌出了眼眶。
最伤人的其实不是这些,而是他认为是朋友的人,其实并没有把他当做朋友。
曾佳哭了一会,就趴在钢琴上睡着了。晚上十一点,杨兮风回来,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受了挫折。杨兮风把曾佳抱进卧室,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曾佳也醒了,正颓废的坐在床上,望着自己的手。
杨兮风吻了曾佳唇角一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他,说道:“抱歉,昨天没在你身边。”
曾佳冷哼一声,推开他的手,道:“你有什么好抱歉的,又不关你的事。”
杨兮风不以为意,把曾佳揽进怀里,笑道:“你总是言不由衷,说谎话其实比真话要难过的多。”曾佳不说话,也没再推开杨兮风,杨兮风自顾自说着,“寒山问拾得的话记得么,世人有人辱我骂我……”
曾佳没等他说完,连忙打断他:“记得,但我本来就是假的,他们说的也是事实。”
杨兮风摇头,保持着他一贯的微笑:“你看山是山,它就是山,别人被你影响到,也就会坚信它是山。”
曾佳好歹是文学院的才子,旷古烁今,知道的典故也不少,对杨兮风的说法他嗤之以鼻:“这个道理可不是这么说的。”
杨兮风笑出声来,道:“乖,在我这里,我说的道理一定有它存在道理。”
曾佳心情极差,听他这么说,不禁又想起自己最初对他的一些怨恨,蹙眉反问:“你不觉得拗口么?”
话音刚落,曾佳就被杨兮风按倒在床上,一边脱曾佳的衣服,杨兮风边道:“我认为很正确,真理无论怎样都很顺口。”封住曾佳的唇,让曾佳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
一番缠绵之后,杨兮风还意犹未尽,伏在曾佳身上,凑近他耳垂,吻他身上出的热汗。大多时候的欢爱曾佳都很配合,杨兮风毕竟是警校毕业,几年高官下来他的身手并没有退化,曾佳就算不乐意最后也会被迫愿意,与其自己受罪,不如自己也舒服一点,想明白了的曾佳应该说是令杨兮风十分满意的。但有时候曾佳还是会从心底升起一股厌恶感,比如说现在。
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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