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不是把他捧心窝里暖着。
顾节道:“谁让你进我书房?”
小孩猛摇头。
顾节道:“没有?你又骗我?谁让你来从我这讨消息,是不?”
小孩蜷起来了,像蜗牛,濡湿濡湿的软趴趴:“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呢?我不可能会啊。”
蜗牛的壳薄弱得很,顾节一捏就碎裂。
顾节道:“我可不知道你还存这样的心思,你就这样对我?得了什么好处?”
小孩呜呜地,从来不知道顾节会这样说自己,一字一刀地划在心间,连经脉都割断了也没法说疼。
顾节道:“我真是看错你了!”
小孩呜咽着去扯,顾节毫不留情地拂手,小孩就瘫趴在床上。
咚啪一声,书房的门关上锁紧。
小孩总嫌夜太短,见不得顾节几面就天亮要分离。却从未知道,也有夜是如此漫长,漫长到可以浸湿床榻,那人都舍得让他流一夜的泪。
顾节错了神分了心去查,男人女人果真带着同一款戒指。
辗转才从线人口中得知,两人早已私定终身。
连孩子都有了,怎可能强…奸。
果然是有隐情。
顾节心里说不上滋味。干脆卷了铺盖窝回办公室,落下小孩孤零零几晚。
熟悉了身边温度的两人,又怎么睡得着。
小孩整夜趴在窗口,眼巴巴地望着没有星星的星空,如果有点星芒,可不可以照亮那人的回家路。
顾节辗转反侧,窄小的折叠床到底是折腾自己。
顾节是知道自己毛病的,在欺欺罔罔的洪波里,他没法不让自己不去忌惮他人的恶意。
潜意识里知道小孩是无辜的,他也无法克制那被背叛与欺骗的害怕与怒火。
小孩问,你信我不信信我不信。
信啊,顾节好想这样说。
是谁在和他说,信不得。
小孩一定又眨着兔子红眼,泪水一涌一涌的。往常都是被自己抱怀里了,今晚是不是全糊被子上了?没有自己他还能停不能停?真没见过这么爱哭的,又淘又爱哭的,爱哭鬼。
那么简单的孩子,粘住自己的身就撕不下来的孩子,心都放自己身上的孩子。
顾节后悔了。
他想,明天吧,明天去把孩子揉心窝里,让他把泪都收回去。哭多了长不大。
他还等着小孩儿长大,看着自己把那柔软一团的小猫咪,养成慵懒的小豹子,收收指甲就冲他摇尾巴地扑过来舔。
那孩子是他心头肉。
顾节总算在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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