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躯体前行。
疼痛开始麻木,柔柔的深入像是触摸了五脏六腑,有种疼痛的安抚感,让高柏不自觉的要呻/吟,似乎只有叫出来才可以呼吸,高柏喘息着发出声音,莫子骞让声音激励,开始加快,但还是小心翼翼,力量不狂野但却很坚毅,很到位,每次都像是深触到一个致命的质点,让高柏失去了力量。
这感觉很奇妙,让高柏心甘情愿,忽然想起自己,想起自己犹如猛兽般的狂野力量莫子骞是怎样承受的?那力量的确有种明知是死也不愿抵御的痛并快乐的形态,怪不得莫子骞的神态让自己那么心疼,是因为他对感觉演绎的最好,最动人。
高柏喘息不停,发出低沉的吟叫,在释放的高/潮中延喘着,闭着眼睛感觉莫子骞的身体贴过来抱住他柔情地亲吻:喃喃自语:“高柏,我爱你!好好的活,让你的身体和你的人永远都在……”
高柏睁开眼睛看见莫子骞正深情的望着他,回问:“怎么着,你咒我死呢?”莫子骞急忙堵住高柏的嘴:“别瞎说,开玩笑都不行,我是说,只要有你,有你的人和你的身体,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为你……”
高柏心里荡漾着幸福。
夜深了,月光柔亮的透进来,两个人在爱籍中抱在一起睡去。
半夜高柏感觉□在被抚弄,朦胧的睁开眼,不用想就知道莫子骞又来了精神,□已经让他揉搓的直挺,翻身压住莫子骞,夜色里那双眼睛黑亮,渴望的看着高柏,高柏抱紧这个身体:“宝贝儿,有你真好!”
☆、幸福感觉
冬天来了,下了厚厚的雪,阳台外的景色都被白雪笼罩,那潭湖水尤其的静,在白色飘雪中凝固不动,像块晶莹的美玉。
两人一起看这风景,揣想着遥望岭的那个湖是什么样,莫子骞说:“遥望岭的那个湖一定比这个湖美,那是天然的,这是人工的,什么都是天然的好,更纯质、更自然。”
阳台上所有的杜鹃花都搬进了屋里,郁郁葱葱的摆满了窗台,高柏说莫子骞这么喜欢花命里就该是个女人,说他投错了胎。
莫子骞眨着眼问:“也是,我要真是女人多好,要是那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我了,是不是?”
高柏笑:“不是也一样,反正你里外都是我的老婆,这辈子你别想翻身了。”
晚上莫子骞洗完了澡,光溜溜的窝在沙发里依偎在高柏身边看电视,正看一个球赛,高柏喜欢的球队失利,引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