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奴家出门也可以给恩人置办些方便的衣物与用品,就是不知恩人喜欢些什么颜色的。”
“不然恩人那金珠子,奴家拿了都不太安心呢。”
泊简说罢便躺到了榻上,隔着屏扇,朝宁侧躺在临时铺上的床褥之上。
影影绰绰的能看到女子垂曳下榻的长发和衣物绸缎。
想来还是太过于长了。
朝宁枕在曲起的手臂,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想着或许明日出街的时候可以买些适合女子方便出行的衣物。
“恩人睡了吗?”
若是她还未受到子蛊的重创,带着上官鹤一回去自然是不怕。
而如今,感受着子蛊在她每次动用内力时活跃翻滚在皮肉下的疼痛,它不仅在吸食她的血肉,还在她已经混乱的经脉持续翻折。
恐怕就算是找到了小主子,要了解药,她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口腔里铁锈的液体被她咽下。
泊简提着药包摸到了后院的厨房,她熬起了药,在厨房仆从来之前便处理完了药渣,将所有的东西恢复原位后,端着盛装着药的碗翻上了瓦顶。
泊简不擅长拒绝这种好意,且朝宁的话也找不到什么不当之处,于是泊简嗯了一声,道是素朴一些便即可。
泊简身心俱疲,子蛊安静下来后席卷的疲惫感让她不由昏睡过去。
朝宁又说了几句话后,见没有回应,便也没再开口,只当泊简嫌他聒噪,胡思乱想了一些后便也坠入梦乡。
泊简醒的很早,她没有叫醒朝宁,先去看了上官鹤一。
他伤的很深,动了心脉,找的大夫在泊简杀气腾腾模样的威胁下,也只开的出一副吊着命的药。
仆从看着没有人的屋内,挠了挠头。
泊简打算再找找医术更高明的人来试试,这种伤,早些年她为护小主子遭暗算时也受过,她都能被治好,上官鹤一自然也能。
不过是大夫,她最近也闲,满京城她还不信找不出来一个。
再不行,等小主子出皇宫,与她接头之后宫中的御医自然会来给他医治。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回去。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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