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伙扔给了教练和其他学长,便跟著大会防护员一起护送骆令之前往医院。
本该以队长身分上台的骆令之,受伤的左脚已经缠上冰块消肿,包得跟个小型排球似的。面对防护员的大力称许,也只是
不在意地笑道:
「哎呀!长痛不如短痛嘛!我本来还想过,万一脚太痛了,还得冒用严文彬的『必杀技』呢。」
今年新任防护员的小张,听不出骆令之言下之意,辽…个劲地跟他两人有说有笑,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夏智衍则是连一点笑容也挤不出来。
医生的诊断果然比骆令之口头上说的还来得严重,由于冯玉谨是计划性地连续攻击,骆令之左脚筋现在完全无法担负起任
何运动造成的压迫,包括走路。
医师对著一派轻松的当事人严正声明,至少在病床上修养两个礼拜后,才能以拐杖辅助。
两周内若有要事必须移动,也只能用轮椅代步,为了方便就近照顾,闻讯前来的洪伯征求了医师的同意,替骆令之转院到
大伯所主持的天母慈惠医院。
打电话跟母亲说明晚归原委的夏智衍,一回到骆令所住的特等病房,就被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长者吓了一跳。
「骆医师您好,好久不见。」
怕失了礼数,赶忙正经八百地打招呼。
长者亲切颔首,眼光又移回骆令之身上。仿佛是家族遗传的低沉噪音,缓缓说道:
「我认为还是通知你父亲比较妥当。」
「伯父,您的好意令之晓得,但父亲在美国也还有工作要忙啊;更何况,这不是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你父亲要不要回国由他自己决定,我答应他要好好照顾你,若隐瞒真相就是我的失职。」
骆医师不卑不亢地说完这句话,给这两个孩子…个慈祥的微笑,坚定地转身出了病房。
气定神闲却不容反驳,难道也会遗传
房门「喀答」一声关上。骆令之为了缓和气氛,伸手想拉椅子招呼智衍坐下。
「都受伤了就别乱动……」
智衍难得没好气地对他,骆令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闭上嘴,准备挨骂。
但是,一双清瘦的手臂却紧紧地搂住他肩头,微微颤抖。
「小智……」
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安抚他,只好轻轻地回拥,缓缓地拍抚他后背。
「可恶……」
夏智衍不领情地,双拳一捶。「自以为很行啊你那种不要命的摔法,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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