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上相……」
「够了!」
骆令之一把抢下父亲手中的相片,掷散一地。「爸……你竟然找人查我!」
冷,冷到心脏都快停止跳动。
「令之,你要体谅,天下父母心啊!」
看著儿子近乎绝望的颓丧神情,骆师严也收起惺惺作态的笑容,凌厉的眼神逼视骆令之,「更何况,你已有前例。」
「可那根本就是……」
这时候再为过去的误会争辩似乎已经无用,骆令之咬牙压下暴发的情绪。「是洪伯告诉你的!」
骆师严摇摇头,「你知道洪伯一向疼你,纵容你。」唇边泛起一抹浅笑……「但你也知道他是个老实人,不懂得说谎。」
骆令之无力地闭上了双眼,是啊,洪伯不可能出卖他。这老狐狸鼻子太灵,只要让他嗅出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多得是比洪
伯更俐落的眼线供他使唤。
怪自己太天真,总以为在外人面前掩饰得很好,没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连那种下流的家伙都找来对付自己。
照片中甚至出现了长镜头拍摄自己房间的景象。
那是决定性的「罪证」。骆令之选择缄默,聆听自己即将受到的判决。
骆师严却好整以暇的坐下,自然交叠的双臂架构起不容违拒的气势。
「没错,两年前你在那儿拼命喊冤的时候,原本我还有些同情你的处境,只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我不得不扮黑脸来肃清
你周边的麻烦,但事实证明,我不但没有做错,而且似乎还做得不够否则怎会不足以令你大彻大悟,痛改前非!」
「爸……不是这样的……」
父亲怎能拿他那个背情忘义的小人跟他的小智相提并论「我和他的事情真的是被他所诬陷,只是被你利用罢了。但是我和
小智……」
骆令之咬了咬下唇,「我是真的很喜欢他,比娜塔莉。贝罗还要喜欢。」
终于说出了那个名字。两年来,娜塔莉的名字在他的身上宛如禁句。而今天,为了表明自己的意志,他还是忍著如同揭开
疮痂般的疼痛,对著父亲再次提起。
但显然这对于骆师严来说不痛不痒,脸上一丝表情都不曾变动,骆师严一字—字清楚地问出:
「你的意思是,你和那个叫夏智衍的孩子,是认真的!」
骆令之直视父亲的眼,点了头。
缓慢而艰难。
骆师严终于有所动摇,叹了口气,「我想你也长大了,懂事多了,没必要跟我扯些无意义的说辞。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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