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可能进得了骆家门。」
骆令之清朗的双眸对著父亲,不卑不亢地说出这个结论,「我这么说,对吗!」
「说得太好了,这才是我骆师严的儿子。」
亲密的紧拥,让骆令之大为震撼。五年前送自己到美国之后,父亲就不曾再如此亲昵地对他了,然而此刻,他却无法为久
违的亲情所动容。
有的,只剩下一身僵直与不愉快的感觉。
「令之,你知道的,我只有你了。」
耳边,父亲的声音竟有些哽噎。「我全心全意教养你十八年,你不会为了那个才认识半年的孩子忤逆我对不对!你不会,
你不会的……」
像恶咒一般,父亲的声音陌生却清晰地缠绕住他所有的感官,额角不自觉涔涔渗出的汗,被父亲温热的乎掌轻易拂去。骆
令之无法感染这热度,只觉得身体趟来越冷。
唯一能让自己感受到温度的拥抱,对他而言,己不可得了。
「我们从现在开始就别再见面了。班联会的事我会交接好,柔道队我也不会再去。」
「你说……什么!」
夏智衍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等待着三秒钟后这个板起面孔对自己说话的人会捧腹狂笑著对他说:
「我是开玩笑的啦!」
然而,三秒钟之后什么都没有改变,有的,只是更多冷硬的话传入耳中。
「如果我继续和你有任何交往,父亲将会断绝对我—切的经济援助,甚至不惜与我断绝亲子关系。届时,人人欣羡的『鸿
硕』董座之位自然也不可能会是我的。所以,别再见面了。」
「开……什么玩笑……」
夏智衍总算回了神,涨红了脸颊冲上前去揪住骆令之衣领,「你……你在搞什么鬼你爸究竟说了么让你变成这样!」
侧过脸,看著—旁骆师严看好戏般的表情,夏智衍有种晕眩的恶心感,拳头抓得更紧。
骆令之眼中无波无浪,只是用力扳开无礼进犯他的双手。「请你听清楚了,夏智衍,我不想为了你失去一切,你还没那个
价值,现在,请你立刻离开我的视线。」
一直都很清楚,骆令之身上散发出来的巨大压迫感,不论在体力上还是意志上,只是,骆令之一直那么温柔的对待他,让
他几乎要忘了。
直到这一刻,他在道场上的噬血神情随著自己手腕的剧痛,全都鲜活了起来。
「放开我……」
夏智衍咬牙吐出几个字,「总得让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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