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啊我都快不行了。看来我这老人家今天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抓了条虾子又剥了起来,许哲璇脸上挂著笑,双眼直盯著夏智衍。
「喂!干么啦!笑得很恐怖啊!」
许哲璇摇摇头,又盯着学弟笑了一会儿,才说道:
「那天王教练那样讲的时候,我吓得脚心都冒汗了,不过,你看起来似乎没受什么影响!」
「啊你说那个喔!」
智衍舀汤的手慢了下来。「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不是什么坏事吧……」
许哲璇心里沉了一沉。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怎么说!」
「教练们也觉得我现在摔得比以前更好了,不是吗!」
夏智衍端起自己的菜盘,逃也似的跑去加料。许哲璇暗自掌嘴,骂自己己一声「白目」。
智衍照着自己宣言的,又吃了一轮.不过,也没再多了。
两人付完了帐,却都没有想回家的念头。于是扛着大包小包,在台北东区漫无目的逛了起来。
虽然撑了一肚子火锅料,看到冰冰凉凉的冰淇淋,许哲璇还是忍不住买了一支甜甜嘴。
结完账走出店门,随口问了声「接下来你想去那儿呢!」
却听见身旁响起答非所问的一句话:
「受了他摔法的影响,也许是唯一的证明。」
「什么!」
许哲璇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惊讶地回望学弟,他是根本没听见自己的问题,还是说,他其实一直在想着这件事?
「那也许是唯一能证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的事。」
智衍抬起头来对着他,眼眶微红。「很讽刺,对吧!」
许哲璇心口一窒,他不管是在人来人往的东区街头,便紧紧拥住了夏智衍。
也许是累了吧?这一次,夏智衍连挣扎也没有,但,也没有流泪,只是放松了身体,靠着这温暖的肩膀。
直到,冰淇淋都溶化了。
「嘿,阿哲学长,我觉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喔!」
走向公车站的途中,智衍看起来心情很轻松。
「嗯……你说罢。」
许哲璇于是也故作轻松的回应,其实心脏都快蹦出胸口了。
智衍没缓下脚步,用谈论天气一般平淡的口气说:
「阿哲学长现在要同时面临亚锦杯和指考的双重压力,如果我的回答是不能接受你,可能会影响你念书的心情,但如果和
你在一起,恐怕也会因为我们的相处而让你分心吧?!」
智衍俏皮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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