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以明天
一早有课为由,早早回家补眠去了。但今晚可能受到孩子们开心气氛的感染,倒是二话不说答应了邀约。
「讲得我应该感恩戴德似的,」许哲璇在他头上敲了个爆栗,「都有空陪他们耗整晚,干么不自己教!」';
智衍沉默了一下。
「如果你跟陈教练不在道场里放镜子,我也许会考虑。」
「不放镜子是要怎么教动作!」
体贴如许哲璇,怎会听不出智衍的心里话「你不会到现在还在意吧就算王钦志说你的摔法像骆令之,你也不必就不摔了。
」
「喂!你干嘛……」
智衍不动声色站起来,往许哲璇头顶徐徐淋下冰水。他打个冷颤跳起来,「发什么神经你……」
夏智衍又若无其事地回座:
「我想不出更好的方法,阻止你提到我不想听的事。」
听著他冷冷的口气,许哲璇摸摸鼻子认了,自己掏出手帕来擦。「好,你不想听到骆……那个姓骆的名字我可以理解,但
为什么连王教练的名字也变成禁语每次一提到你就摆个臭脸,死也不说原因。」
看智衍装作没听见,完全当他透明人,一股气冲上来,揪住他衣领咬牙说道:
「你今天不说消楚,我跟你没完没了!」
智衍抬眼瞪他,许哲璇倒抽一口凉气,却没有遭受意想中的反击。
因为智衍很快又低下头。
就许哲璇记忆所及,夏智衍现在的表情几乎没有在他总是充满活力的脸上出现过,但他记得很清楚,八年前的那个晚上,
他看见这个表情的时候还伴著两道泪痕。
「你非要……问出结果!」
「没、没错。」
许哲璇不确夏智衍的声音是不是在发抖,但他确定自己的是。「我不希望我们的相处总是埋著碰不得的地雷……」
沉默再度持续,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智衍战败似地叹口气。「好,我说。可是不想在这里。」
打开顶灯,室内瞬间大放光明。十六坪左右的狭小套房中,的确只有夏智衍一个人的生活痕迹。许哲璇轻轻「啧」了—声
,本来还想找出蛛丝马迹好好亏他一顿,看来是没希望了。
智衍将手中的钥匙和一袋食物随手搁在桌面,便进浴室洗脸去了。只是出来后脸色也不见好转。
「嗤、嗤」拉开拉环,咕噜咕噜灌下啤酒。除此之外,两人之间再没别的声音。
直到桌上渐渐堆满空罐,智衍的声音才沙哑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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