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呢唤著他的那一天?
除了红茶,洪伯还带来别的讯息。「少爷,许先生打电话来。虽然您说想休息,但是……」
「我知道。」
再叹口气,「我说过,他的电话不论何时我都接。」
切过了分机,骆令之已有心理准备。
「智衍告诉我,你今天去了他们学校!」
「投错,以赞助人的身分去的。」
骆令之力持镇定。「有何不妥吗!」
「有何不妥亏你说得出来。」
许哲璇提高了声音,「如果我的脑子没坏,我记得你当初找我帮忙的时候说过,你在『准备』好一切之前,不会和他见面
。」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令许哲璇忍不住大加讽刺:
「请问骆董事长,您的父亲、您的妻子都怎样了就我所知,最近可没听到您离婚的消息啊!」
「你说够了没天晓得那个蠢蛋校长搞什么鬼八成还想要我赞助柔道这—块,才把『国手』推出来,看能不能时好些。」骆
令之压低了声音,「我可没指名要见他。」
「哼,现在倒推得干净。你有种就别去啊!真是枉费我跟国祯那么帮你!」
「……」
另一头的再度沉默,让许哲璇全身很不舒坦,持续了一阵子,终于还是认输开口;
「算了,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忘记你当初的承诺,好好处理一切,否则他的性子你清楚,到时候你
会后悔的。」
「我知道……」
骆令之声音干哑得吓人。「这次是意外,我已经推掉了几次,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下次决定任何事之前,我会小心再小心。
让你们担心,真是不好意思,小智那边……只能再麻烦你了。」。
听骆令之如此的低声下气,许哲璇也气不起来了。「我知道啦!我会好好开导他,你……自己保重。」
瑞芳回到家里,丈夫已经睡下了。
他睡在自己书房的沙发床上。他会睡在那里通常不出三种情况:和自己意见不合、得了流行性感冒以及需要绝对清静的休
息。
不过,因为前一阵子新产品的上市,他最近有更多睡在公司的机会。
瑞芳轻手轻脚的进丈夫书房.看看这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像个孩子般的蜷在窄小的沙发床上,不知因为烦心还是身
体不适,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仍然微微皱著。
瑞芳忍不住轻轻抚著丈夫的眉,却丝毫无法令它舒展,瑞芳疼惜地叹口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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