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衍的视线越来越涣散,只能趁著换气的空档吐出破碎的呓语,「嗯、嗯啊……」。
「乖……智……」
看著自己怀抱中难耐扭动的虚软身躯,许哲璇仿佛回到了以前对他亲密怜惜的时光。声音难自制地干哑,「智……马上就
舒服了……乖……」
智衍根本已经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急于解放的他,越喘越烈,紧抓住阿哲衣角的手指抖了起来。
在接近哭腔的剧烈呻吟声中,洒落珍珠色的液体。
凌晨两点,骆令之的手机不识趣地响起。
「别紧张,是公司的事。我叫他们随时连络我。我去书房接,不吵你睡觉。」
骆令之安抚著妻子。
事实上,这时候敢打来骚扰他的,只有一个人。
「喂,骆令之!我跟你说……我不玩了!」
话筒传来的声调粗鲁而含糊,却颇有气势。「我不想再帮、帮你照顾男人了。拜————托!你!赶快把你老爸跟你老婆
处理掉!把你捧在手
心的宝贝接回去,听见没有!」
「你喝酒了!」
电话那头停格了一下。「对,我喝酒了,不喝不行。不喝……没办法忘记今晚的事!」
「你到底……」
骆令之心悸。
「我差点上了他!我没办法控制上了智的床!我没把握以后会怎样!」
许哲璇不管电话那头凝固的沉默代表什么意义,就是要把一切大声吼出来:
「我跟小骏很可能就这么完了!天哪……我明明这么喜欢他……」
尽管好友的语气已由咄咄逼人转为混乱虚弱、尽管骆令之很清楚曾经是小智男友的这个人为了什么挣扎苦恼,他还是咬著
牙,一字一句地吐出逼问的话:
「许哲璇,就算你已经醉到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也请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清楚哼,我当然会一五一十跟您禀报,还怕您不敢听呢!骆董事长。」
陈亮喻觉得很迷惘。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晚的话—直困扰著国手,他今天来上自己班上的课竟然恍神到成绩册带错、码表无故失踪,示范还差
点跌倒,连别班同学也说他最近上课有点小失常。
不……不要太自己为是了,自己的影响力还没那么大,说不定只是身体不舒服。
已经通过测验的陈亮喻呆坐在鞍马台上,脑中反覆思考的就是这件事,脸色因此起起伏伏。王昭文悄悄靠近,担心地问:
「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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