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技。
加上乱伦事件的余波,众人心知肚明,骆师严要东山再起已是无望。
一个高佻的身影停伫在病房门口,似乎踌躇著。骆师严叹口气,将之招入。
「我以为,你不会想来看我。」
「怎么会呢爸,我是您唯一的孩子啊!」
骆令之微笑,取过床头花瓶动手换起花,「您也知道,刚接手鸿硕,很多事都还不上手,所以拖了一阵才有空来看您。」
背过身忙碌走动的儿子,脚步却是相当轻快,一点都不像刚接下重担的样子,骆师严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儿子。
「你也真有办法。为了逼我退位,狠心连瑞芳都拖下水,只为了造成我们『单独』在饭店会面的『事实』。我想,消息也
是你一手操作的吧!
骆令之像是没听见,自顾自继续整理带来探病的食品。
「不辩解,就当你默认了。自从你和瑞芳定下来之后,表现—直让我
很满意,你的冲劲和企图心让我认为你终于能全心全意为接手鸿硕做准备,却没想到你会来这么一手。」
骆师严原本虚弱的眼神闪过一道光。
「我猜想,你是为了那个孩子!」
骆令之终于停下动作,缓转过身,面对父亲。「爸,一直到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仍是一心一意只考虑鸿硕的将来。」
骆令之定定看著父亲,「您给我的一切是很多父亲给不起的,我感谢您。但也因为这样,我伤害了我最不愿伤的人,我不
恨您,只是,不得不这么做。」
「没错……你果然还是为了那个孩子,」骆师严不顾身体的状况,激动起来,「所以宁可让你的父亲身败名裂早知道当初
就该不顾—切废了他!」
怨毒的眼神丝毫影响不了骆令之。「爸。」
他仍持著平淡的语气,「趁我还愿意叫您一声『爸』的时候,请您听我的劝,您年纪不小了,请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
不希望在您身上看到什么『意外』。」
「你……」
骆师严周身血液一阵上冲,随即又觉一身冷颤。
自己的时代,果真过去了吗?
骆令之冷冷看着父亲颓然躺卧病床,恍若无事地,优雅地步出病房。
第十五章
第一次段考的考程刚刚结束,难得下午不必研习,夏智衍抱着轻松的心情整理随身物品,准备回家度过得来不易的半天假
期。
直到校长的脸出现在办公室。
「夏老师,下午还没有别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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