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哪去了!」
许哲璇揪住他的领带拉近自己,「给我听好了,你也知道智衍不是会记恨的那种人。他现在也在自我煎熬,一点也不好受
啊!别忘了上次……」
想起那次智衍病倒而引起的混乱,许哲璇一咬牙把话给吞了回去。
「总之,你得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说明,你这几年都在搞些什么,不要彼此都为这种蠢事来折磨对方。我有个主意,你……
」
几乎是贴著对方耳朵,许哲璇说出了自己异想天开的计划。骆令之倒抽一口凉气,跌坐回自己位子上。
「不可能的吧!这么搞……」
「我当然不是说一次就见效,你要有长期抗战的准备,而且不能心急。」
许哲璇的态度—点玩笑的意味也没有,「最重要的是,你要是够爱他,就得拉下脸这么做。」
「拉下脸……」
骆令之不由得佩服起好友的洞察力。如果自己的做法没有问题,就是败在心高气傲的态度。
如果够爱他,不论如何要趁这次有所改变。
第十六章
经过这一次,彻底确定了。
之前早有知觉,却逃避着不想承认——骆令之希望自己回到他身边。
重重叹了口气,姑且不论接不接受他的解释,自己能不能承受这剧烈的撼动,才是问题的症结。
好不容易,那断断碎碎的心被小心翼翼地拾起,费尽心思修复,也不知是活的还是死的,还能动不能动。
所以,一直以来便当成易碎品似的收藏着,不准任何人轻易触碰。偏偏那人却是如此蛮干,一再迫近,眼看就要冲破自己
的防线。
毕竟是那个人……既然曾经为他心动一次,他没有自信能够挡得下第二次。
何况,一直挥之不去的,是那晚他紧锁眉头的痛苦神情。
虽然他将和父亲、前妻间的纠葛三言两语地带了过去,但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若不是面临极度的精神压力,很难教他如此
示弱。
甚至失控。
回想起那晚的争执,又是一阵阵心悸。
该死!为什么让我知道它还没坏透,碎得还不够彻底?
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
从生日那天过后,夏智衍的生活周遭像是被人拉下了厚重的围幕,突然间,平静得仿佛与世隔绝,每天除了在学校督促孩
子练习,下班回家便偶尔去陈教练那儿晃晃或给妈妈打个电话。再不然,在家里自己煮给自己吃,看看租来的杂志或光碟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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