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譬如以帮内大位继承而言,简单来讲,你可魏不可;徐可单不可;窦可陈不可。”
雄伯南愣了一下,认真询问:“为何?”
“因为做首席跟做别的事情一样,都要有相应的本事,跟铁匠要力气、商人会算数无二的…而这本事具体来说大略分成两层。”张行娓娓道来。“第一层是最基本的,就是有自己的人际根本,而且能团结其他人。”
“这倒也是。”雄伯南恍然。“河南那里的人望就是徐大郎跟单大郎,但在全帮这边看,单大郎不如徐大郎能收拢人;河北这边是窦龙头跟陈总管,陈总管性情差了些…可魏公与我?我们俩不都是没有根本吗?”
“你是宗师,这便是一种根本。”张行笑道。“而且你是徐大郎的姐夫,是河朔成名几十年的大侠,这个根本比魏公强太多了。”
雄伯南这次没有驳斥,而是继续问:“那第二层本事呢,是智谋吗?”
“不是,或者说不单是。”张行依旧含笑。“这第二层与其说是某种本事,倒不如说是性情,乃至于单纯的心思…非要来说的话,便是有一份自己的念想,而且能够不顾一切的顺着这个念想走,千方百计的走…就好像,就好像刘文周刘公一心黜龙这般才行。若无这般思量,便是有些才能,有些根基,做了首席也不能带着大家成就事业的。”
张行举了个令人意外的例子,包括雄伯南在内,周围几人却都有些恍然之态,至于远处刘文周,不晓得是不是错觉,似乎也得意轻笑了一声。
雄伯南沉吟片刻,若有所思:“若是这般说,帮里核心有几个既能得人又有这般念想的?徐家大郎算一个?”
“徐大郎当然算一个。”张行点点头。“他那份打小做贼的道理自己是深信不疑的,换句话说,他比谁都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晓得自己和其他人,和咱们帮内帮外,跟天下地方的关系,继而晓得自己在什么时候要做什么。”
“原来如此…那除了徐大郎,帮里还有谁呢?”
“她。”张行指了下身侧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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