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不知我们何时出发。”
“哈哈,不急,不急,小友先在聚仙楼住下,一切费用算老夫的,老夫还有点事要办,三天后,还请小友随老夫一起前往丹青书院。”
待两人走远后,一位守门弟子忍不住的开口向另一位守门弟子问道;
“师兄,刚才那个小兄弟,应该不是我儒道修士吧,不知道来我丹青书院,所为何事。”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小兄弟,应该是一名道修,至于所谓何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没见人家是跟长老一起的吗,咱俩好好守门就行,只要门没丢,其余的事,一律跟咱俩没关系。”
被叫做师兄的少年,其实也不知道张宝修行的是何体系,但他不能让问他的师弟知道他不知道,只能瞎蒙,反正说错了,师弟也听不出来。
果然,师弟对他露出崇拜的眼神;
“让孟老久等了,我们这便出发吧。”
“唉”孟老叹了口气,知礼节,会诗词,这要是我儒家弟子该多好。
他这三天,拿着张宝做的诗,找他那些老友炫耀了一番,老友们一开始还以为,丹青书院又出了一名绝世天才,但当他们知道作诗之人,乃是天子山的农修时,无不为此天才感到惋惜。
本来他们还想跟孟老一起,前来见见作诗的天才,但都被孟老拒绝了。
他们一来,肯定又要缠着张宝吟诗作对,就是再有三天,张宝跟自己都走不了,能让他们听听张宝做的诗,已经是自己念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能做到的极限了,还想见作诗之人,没门。
“师兄见多识广,所言甚是有理,小弟受益良多。”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前面便是丹青书院了,小友跟老夫来。”
大约晌午,两人落在了丹青书院门口。
“见过长老。”
守门弟子许是刚加入书院不久,并不知道孟老的名字,但从他的衣着打扮上,仍然能判断出他的境界,跟他在学院的身份。
张宝路过门口时,两位弟子目光一直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