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和你们说清楚吗?”云臻一副天真模样,似乎不解地歪了歪头,“昨天刚领证的。”
“虽然不知道臻臻哪里惹得岳父岳母不高兴,又在何处得罪了秦老先生,但她是我的妻子,她有任何错都理应由我这个丈夫赔礼道歉。”
郁盛言走到秦霄贤的身边,弯下腰递上酒杯,虽然是弯腰赔礼,但是他的腰背依旧笔挺,压低的嗓音也尽显他的不卑不亢,盛气凌人,眼神凌厉得令人心惊。
秦霄贤紧紧皱眉,强压着心中的不适,他端坐,他弯腰,但气势狠狠压着自己。
秦霄贤眯着眼睛,眼底的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狠戾。
“看来秦老先生高高在上惯了,不怎么会看上小子的赔罪,是小子逾矩了。”说着直起身转身落寞离开。
如果今天不能将云臻卖出去,还进一步惹怒秦霄贤这个老不死的,那她的女儿烟儿岂不是危险了?
不行,不能这样!
她讪笑地看向秦霄贤,语气卑微到泥土里,“秦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最近跟我们闹脾气呢,让您见笑了。”
“对,对对,今天的事情绝对是一个意外,回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云浩泽倒了一杯满满的红酒,接着就被恭恭敬敬地打圆场,“是我安排得不周,我在这里先向您赔罪!”
云臻咂吧咂吧小嘴,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有股浓郁的茶味怎么回事?
“啊,岳父,你拌我做什么?”
“咣当咣当!”
“噼里啪啦!”
说着连续满满的三杯红酒,一饮而尽。
秦霄贤依旧阴沉着脸色,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一双啐了冰的双眼直直地盯着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的云臻。
云浩泽悄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大声喝责,“云臻,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还不给秦先生倒酒赔罪!”
云臻怒火大盛,小手被一只大掌握住,郁盛言低眉,柔和的目光让她的心安定了下来。
郁盛言起身,拿过红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