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了。只可惜...只有这么一坛。”
碗沿轻碰,两人仰头一饮而尽,而后同时闭目,感受着这十三年的陈酿顺着咽喉流经全身时的细微感觉。
身体微微发热,喉咙涌上阵阵回味,唇齿留香。
“好酒!”曹阳睁开眼赞了一句,问道:“先生这酒可有名字?”
许知秋不理,又是一阵闭目享受后,这才睁开眼,轻叹道:
“说来也不怕殿下笑话,当年许某因痛恨官场贪墨,更恨自己无力改变这一切,所以在酿酒时便取了‘忘忧伶’这么个消沉的名字。”
曹阳说道:“先生莫要忧叹,但有所想,尽管去做便是,本王一定支持。今日大可再多酿几坛,待它日功成之时,你我故地重游,一醉方休,岂不快哉!”
许知秋顿觉眼前一亮,赞道:“殿下所言极是。那这就开始?”
“为什么不呢?”
两人说做便做,当即将刚开封的秋风醉封存好,携手走进西屋去酿酒。
杨青与许半夏端着下酒菜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禁相视一笑。
曹阳道:“如此美酒,取这么个名字确实有些令人惋惜。不若...我重新取一个?”
许知秋拱手作揖,道:“这是许某的荣幸,有劳殿下了。”
说罢,又为两人各自斟了一碗酒。
“能为此等美酒命名,也是我的荣幸。”
曹阳端起碗浅浅地饮了一口,并不急着吞咽,而是以舌尖轻轻搅动,再微微仰头让酒水停留在舌根处,细细品茗,最后喉头一动,将其咽下。
曹阳道:“柳文鸢是我外公,曾对杨青赞誉有加,且他在我身边多日,处事谨慎,为人正派,确实是个值得托付的青年俊秀。”
杨青拱手谢过曹阳的夸赞,万分感激。
“既有殿下的推荐,许某自是放心的。”许知秋伸手拍了拍杨青的肩膀,道:
“那这段时间小女便有劳小哥护佑,待封坛掩埋后,还望速度来凤鸣关相聚,如何?”
许知秋看似只是轻轻拍了三下,但杨青的身子却是被拍得矮了三分,显然许知秋不只是精通兵法战阵,拳脚功夫也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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