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潘暮言。
“喂,我去睡觉了。”夏免探头看了眼潘暮言,然后皱起眉,“你的头发这么湿怎么睡!”
潘暮言摸了把头发,朝夏免笑笑,“我待会吹干吧。”
“不行,现在吹。”夏免走过去,扯过他搭在肩上的毛巾,“都快十二点了还不吹,你有病吗?”
“没有……”
头发被拨来拨去,虽然说不上粗鲁,但是也绝对不温柔。潘暮言坐在床上,夏免跪在他身后,使劲地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嘴里一直不知在叨念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上次上课时候已经摸过一把潘暮言的脑袋了,头发柔软得不得了,不粗糙也不扎人,相反,摸上去感觉倒像是在给手在按摩。夏免来回地拨弄他的头发,哎呀,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跟潘潘的毛真的很像啊……
“呆免,我怎么觉得你在摸狗?”潘暮言被他折腾着,后知后觉道。
“让我摸一下会死么!”夏免不撒手,想到潘潘又很开心地揉他的脑袋,“以前我养狗的时候,它洗完澡要先用毛巾擦干,再用风筒慢慢地吹……嗯,还要看看耳朵,检查有没有得病。”
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