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黑板,上午是语文语文英语英语,慢吞吞地把课本拿出来。
原本要求早读的,从倒数30天开始,也没有作硬性规定,于是他也乐得睡迟一点,在课室外早读完才回来。
——这是计划中的,而实践起来就是,夏免睡到7点10分才慢吞吞地出门顺带买早餐。
喝了口水顺顺气,夏免皱起眉,“谁给我装的水?”
“我!是我!”何曼举手。
“太烫。”
“小免你别挑剔好不好!!!”
夏免扫了旁边的空位一眼,把书摊开,顺带复习起拼音字词,不再言语。
死记硬背倒不是他讨厌的,夏免低声地念着。可正经念了几句,心思就开始飘忽了。
潘暮言死去哪里了?从星期五晚上开始,潘暮言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太对劲,上课走神就算了,还懒懒散散的,一点也不像他。
还有……到底为什么要亲他……夏免的脸红了红,趴在桌子上使劲拍自己的脑袋。
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快高考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他才不喜欢潘暮言啊!
闭上眼睛,夏免深呼吸几口,半睁开眼,想起了潘暮言房间里的奖状,耳洞,还有早上起床看见了的一地的烟头,还有那句“你总是喜欢问一些我不喜欢回答的问题呢”……发烫的脸逐渐冷了下来。
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
“夏免,那个,潘暮言的作业还没有交……”正神游太空,眼前冒出一个平头,物理课代表推着眼镜跟他说道。
“他不知道去哪里了。”夏免皱了皱眉,见课代表要走,便叫住他:“李大军,作业什么时候要交到老师那里?”
李大军挠挠头,“第一节课下课吧……”
“那我找一找,下课交给你。”
夏免揉揉太阳穴,知道江施赋和潘暮言同一个宿舍,脸色极臭:“他去哪里了?”
“哎?哦、哦……潘暮言啊,他去校医室了。”江施赋被恶鬼一样的夏免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道。
“校医室?”夏免重复了一遍。
江施赋想了想,解释道:“好像是肩膀疼,说是旧伤吧?”
肩膀……?
夏免想到了昨天扶着肩膀的潘暮言。
该不会是因为肩膀疼,所以才让他打伞的吧?那样的话,说“身体不适”倒好像还说得过去……
“何曼你不是跟他同班过嘛,分班之前。”江施赋忽然想到什么,推了推何曼。
“怎么回事?”
何曼凝视着夏免,眼神微动,笑着说:“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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