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搬花的份上,去吧?帮忙啊!」
夏免翻了个白眼,给江施赋回了一条短信:“拉倒吧。”
过了一会,手机在拼命地震动,看来是江施赋打来的电话,他把床扔到床上,身体经过考试之后也很疲惫了,他洗了个澡,躺上了床。
考试的第一天晚上,被潘暮言拖到天台上的事情闪过他的眼前。他合上了眼睛。
煽情,纯熟,掌控着节奏,像被吞噬了一般的窒息,带着热度的手指在背部游走。危险而催人堕落的欲望,引诱着他踏入豺狗的陷阱。
于是第二天起床,准备换衣服去潘暮言家,扫了眼他的床,夏免默默地将床单和裤子拿出去洗了。
潘……暮……言……
为什么会梦到他啊!
将一切都整理好,夏免一肚子火地去找潘暮言,气得居然忘掉晕车的事情,在公交车上差不多快吐出来了,面色苍白地在潘暮言家附近的公交站下了车。
夏免靠在站台的椅子上,吊着一条命给潘暮言打电话。
“嘟……嘟……”
不会吧,难道是出去玩了?
又打了一遍,发现正在通话中,夏免挂了电话,把手机塞进裤袋里,往潘暮言家走去。现在他很生气,想着既然潘暮言无情无义,他就在他门前等到他回来为止,然后把他揍一顿!
认真想想,似乎逻辑不太对,夏免又慢吞吞地往车站走,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拿起一看,是潘暮言打来的电话,接通后语气不善:“你跟谁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同时问道:“你跟谁在打电话。”
双方瞬间明白了占线的原因了,沉默了一阵。
“……你在哪里?”夏免轻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夏天很热,他们市六月份的温度能达到38°以上,站在太阳底下夏免都快中暑了。
潘暮言声音有点闷,“在家……发烧了。”
夏免想了一下健康宝宝病弱的模样,有点难以想象,稍微有些兴致勃勃,瞬间不想吐了,对潘暮言说道:“我马上就到你家了,等我!”
“……嗯,好。”潘暮言似乎愣了愣。
“我就来了,记得给我开门,拜!”夏免说完不等潘暮言回答就挂了电话。
原本打算直冲去潘暮言家,走了一半,想到两个人都没有吃饭,虽然潘暮言会做饭,但是病了,而自己……只会煮方便面,尽管是个了不起的技能,不过还是不要让病人吃了。
夏免往潘暮言家走的脚步转了180°,往最近的一家粥X庄奔去,大概400米左右,就是上次几人一起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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