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言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信。” 秦宁揉了揉眉心,换了副口吻跟他说道。
“对对,听我们的准没错!”何曼认真地说,做了个机智的表情,夏免看着,反而不想跟她说话了。
夏免看向院子,潘暮言正和其他几人玩闹着,爽朗的笑容洋溢在他的脸上,即使在夏夜,也会觉得一股春天的阳光扑面而来。想起他第一次朝自己说“我叫潘暮言”,替他画图,给他倒水,每次体育课后的沐浴露味,向他请教问题,不许他抽烟说脏话,对他说“夏免只是个普通人”,总是这样子,让他误会自己对于潘暮言是不同的。
所以他一开始就讨厌潘暮言的亲近,反复威胁他不许靠近自己,告诉他温馨会吃醋,就是希望停止他不可理喻的进攻。
或者是,希望他能望而退步,而自己,也不必绷紧神经,控制住游移不定的感情。
可终究他还是拜倒在他的温柔之中,再怎么否认,陷于低谷之中,拯救了自己的是潘暮言。
浅浅的蜻蜓点水,或是霸道掠夺的舌吻,并没有让他觉得恶心。
不喜欢让他看见的耳洞,对他的问题的冷淡回应,收起来的照片和奖状奖杯,晨间满地的烟头,分班试卷,虽然亲密,却一点也不了解的潘暮言。
在潘暮言家里的晚上,安慰他而唱歌后搂住自己的潘暮言,低声说“温柔是个很好的品质”的潘暮言,迁怒于他之后,和他接吻,对他说“毕业后我有话跟你说”的潘暮言,睡梦之中搂住他哭泣的潘暮言——
让他不相信这样的潘暮言,怎么可能。
他轻轻说,“潘暮言,没有你们想象得这么坏,他只是……什么都不懂而已。”
“你在逗我?”何曼立刻吐槽。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因为肩伤退了游泳队,堕落了一段时间。”秦宁托着脸颊,看着夏免,“最讨厌抽烟和喝酒的男人了。”
“人总有不明是非的时候。”夏免皱皱眉,看向何曼,“何曼你也是,教他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何曼很茫然:“我?我教他什么了?”
“你说呢?”
看着夏免嫌弃的表情,何曼非常委屈,差点要对天发誓,“你是不是搞错了啊?还是听错了……我怎么敢教他这些!他懂得比我都多好不好!”
夏免还是嫌弃地看着她,何曼也怒了。
“不信就拉倒!”
这话题是继续不下去了,夏免于是问:“肩伤是怎么回事?”
“别说这个啦!给你换和服好不好?仲夏夜穿和服还是很棒的说!”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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