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为仇人,他欠了他,他念他是因为他欠了他!
关泽予,你凭什么呢?
你凭什么要对方为了你停留在方寸之地守候?你又不是他的谁?
你好与不好,求是不求,他都不会守在原地等你跑回去找,他说过,我就要出国了,即使他在此之前还说了一句话,‘我陪你。’
记忆就像一条河流,河里的水,在汹涌澎湃,而他在水中浮沉,此起彼伏,东摇西荡,他想着恨着念着要忘忘不掉,似乎越强求,就越放不下,甚至,越来越深刻铭心。
谁说他不欠我?假如他不说我陪你,那么他就不欠了,可他说了之后却又出国去了,那他就是欠了。
关泽予不知自己心胸是如此狭隘,他的想法是这般不可理喻,居然把别人的好心劝慰当成是诺言信奉遵守,他把安慰当成了承诺,他把一厢情愿当成了两心相许,这才是可悲之处。
关依琳吃完了手里的橘子,她今天来庐园,只是因为原曲凡的提醒,原曲凡说,“你这做妹妹的要是有时间,就去找你二哥聊聊天,不然,保不准他哪天想不开就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关依琳百思不得其解,她不相信自己的二哥会被蓝家的二公子影响,虽然说蓝政庭确实颇具影响力,但还不至于他们两个企业总裁成双成对吧?
关泽予不懂妹妹的好心好意,他只是在意回国不久的蓝政庭,听说他又出国了,而且这一次出去,如同上一次,即是七年前一样,悄无声息的走,不留任何声音和痕迹,哪怕是一丝丝踪迹,也无迹可寻。
关依琳含着甜腻丝滑的巧克力问,“你真的不打算在三十岁之前找到一位为你打理卧室的嫂子?”
关泽予把玩着手里的口琴,他将口琴翻转过来,又转过去,如此反复来回十几次,他蓦然停下来问,“蓝政庭回来了对吧,要不然,他怎么会推出这大项目的招标计划?”
“额……”
关依琳一时回答不上来,她是知道蓝政庭回来了,就在昨晚,她还见过他,人家在一场时尚派对里出现,而且他的出场成为了亮点。
“关二,你不会真如原小受所说,喜欢蓝二吧?”
关依琳心里七上八下,要是这样的话,关蓝两家人就惨了,他们要不是打起来就是老死不相往来,这可是关乎两大家族的声誉,不能开玩笑!
关泽予靠着休闲椅背,他说,“我是对他即将启动的项目感兴趣,对他的人,我没兴趣。”
关依琳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说,“那就好,那就好,你们之间,外人说说就好,不要假戏真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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