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狼?”
原曲凡即刻反应过来,他脑补了饿狼扑羔羊,羔羊爱上羊的情景,他赶紧注释,“不是,他就是一恶棍,我可怜的手指,嘤嘤……”
他惨兮兮的竖起被扭断的手指头,蓝政庭转头看了一眼,他继续望着走回来的总裁。
“泽予,我们谈谈。”蓝政庭直接开门见山,可关泽予淡漠的回话,“谈什么,说吧。”
两人面对面相视,完全无视一旁哭得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小受。
原曲凡等了很久,他等得太阳落山,却还听不到要谈事的人说个开头。
关泽予上车回家,他说,“要想不出谈什么,可以改天。”
他自顾上车走了;
原曲凡也上车离开。
蓝政庭站在原地,他靠着车子,望着夕阳最后的余晖。
绚丽的晚霞,昏沉沉的,暗色逼近,鲜艳的色彩褪去。
关泽予回去上班,他加班到十点,关依琳打来电话,她开口就骂,“关泽予,你混蛋,他是我们爸爸,你的亲生父亲。”
关泽予挂掉电话,他什么都不说,一个人在深夜里游泳,第二天感冒了。
罗又父跑来庐园找人,他说,“为什么不去上班?”早上焦急的等着一向兢兢业业的总裁去上班,然而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人影,而且打手机不通,当问原曲凡,原曲凡说不知道,他说,“他昨天才受气,今天休息一天很正常。”
罗又父着急,他说,“董事长早上召集所有人开会,你懂吗,所有人。”管理层的会议室里,就总裁位置空缺。
关泽予精神不太好,他开了门,焦急的罗又父进去,他问,“你生病了?”
关泽予沙哑的回答,“感冒了。”
罗又父一时忘了找来的目的。
关泽予把人迎进去,他把一杯水推过去。
罗又父又是一声沉重叹息,他说,“泽予,你就不能顺董事长一次吗?”
关泽予反问,“又父指的是什么?工作上的事吗?要是,那我就问了,我这个首席执行官算什么?虚设的职位,虚拟的形式?那又何必让我处理那些杂七杂八的事?”
“但他是你父亲。”
“我说过,我没有父亲,我母亲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从那时起,我就成了孤儿。”
罗又父听着年轻人平静的说出自己身世,他一句话概括了二十来年的春秋岁月,要是走过来的路也像这句话说得那般简单,那他何必如此痛苦。
“泽予,早上董事长开了董事会议。”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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