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翠绿的防护林在雨后显得特别精神,枝枝叶叶摇晃,仿佛多姿妖娆的女人。
关泽予想起了二十三岁的经历,也是在赌场里,帮乌鲁石赢了一笔钱,赌了一口气,捡回了面子尊严,他为此被对手追打,弄得全身是伤。
乌鲁石那时后怕,他怕无辜清清白白的青年被害死,他给了关泽予三个亿,整整三个亿,那是关泽予所需的两倍。
关泽予为此不再计较受伤的事,后来,只要是有生意,关泽予就会和乌鲁石黑白合作交易,关泽予主明,乌鲁石专门搅黑,两人在此赚了不少,再后来,就分道扬镳。
关泽予拒绝做黑色买卖,他只做正规生意,乌鲁石游说这个人很久,到现在也没能把人拖下水,关泽予是有脑子的人,他脑子全用在算钱上,黑白界限,他划得一清二楚。
乌鲁石也后怕再发生当年的事,然而,为了心里的一口气,男人所谓的面子,他没什么不敢赌,不敢利用。
关泽予最近急需钱,他本身拥有的一分不动,就想利滚利,即使放出去的收不回来甚至归本,他也不会心疼,乌鲁石最佩服这个年轻人的一点就是他敢试。
将拥有的身外之物紧拽在怀里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有将它放出去,才能赢取更多,这是他的战略。
关泽予说,“这就像钓鱼,不放长线,就钓不得大鱼。”他喜欢跟对手周旋,那样才精彩。
乌鲁石喜欢速战速决,他说这样才实在。
两人意见有分歧,不过,在赌场里,乌鲁石只能听见钱眼开的总裁。
包间里,各边五个人,对面肥头大耳庞大腰圆的金主,他留着一把霸气横生的胡须,手上一根拐杖,拇指一枚扳指,扳指幽绿得发亮。
关泽予转头看了一眼乌鲁石的手指头,他就想问,人家全身上下一片金贵,你怎么就一破戒指?
乌鲁石咬着嘴里的雪茄,他回了一眼,意思是玩你的牌,别分神。
关泽予再看一眼对面的金主,胡须,乌鲁石也没有,关泽予想象乌大爷留胡须的样子,就一山中专门拦路打劫的悍匪,完全无形象可言。
关泽予摇了摇头,他等对面的大爷发牌。
斯瞳坐在一旁,他这人安静下来很乖张,关泽予问,“你看出苗头没有?”
斯瞳闷闷的摇头,“对钱,我不感兴趣。”
关泽予被打败,他发誓再也不跟斯瞳交流,这家伙生来就在清澈的水里扑腾,他哪里懂得泥巴里玩也精彩。
气氛有时静得可怕,有时夹枪带棒,四处轰炸。
乌鲁石说,“曹老板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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