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干,他嗓子发干。
“蓝总蓝总,你别冲动。”
斯瞳把手上的垃圾丢地上,他挡住要出门的人,“这回虽然不是我告诉你关泽予所在地,但要是哪天他知道是我告诉你他在窖市,他非把我剁了不可。”
斯瞳想起那天的形势就后怕,关泽予见到蓝政庭出现时情绪波动异常激烈,那是他从未表现过的惊惶。
不知是不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斯瞳怀疑这俩总裁有关系,他们不自知而已。
蓝政庭绕开路出去,欧阳砚只能跟去,他说,“你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蓝政庭坚持回答,“我必须带他回冠鹰,冠鹰目前一团乱。”想到公司的事,蓝政庭话里又冷了几分。
关泽予太任性,他只跟随自己的意愿行走,为了心里的计划,他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好像想踹死所有看不顺眼的人。
蓝政庭受伤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他循着怪石嶙峋的弯曲山路进发,斯瞳并步跟上,后面是欧阳砚和乌鲁石,走在最前的是卓啸。
卓啸说,“蓝总,你别白费心思了,泽予不会跟你回去。”
卓啸就想张扬一下存在感,可蓝政庭从出现开始,他始终无视威武雄壮的卓总。
他们心里各打主意,一个也许是为了映辉;而另一个则为了一根手指,很多事,不是没来由,只是他们藏得太深。
欧阳砚说,“关泽予在外的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忙讯飞艇的工作,可我觉得卓啸这人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坦然。”
蓝政庭只顾听着,他没有说出心里的猜测。
他沉静的面容,平平静静地,完全没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
欧阳砚问,“你是不是对关泽予……”
蓝政庭打断,“冠鹰和映辉是合作关系。”
他的借口很简单,十一月份很快就到,冬季会议很快就要进行,而会议就要判决夏季会议研讨的方案执行与否,这次不会再谈论相关可行与不可行之处,而是直接被否决或者认定。
蓝政庭承认自己有意在初次会议上鸡蛋里挑骨头,他就想让关泽予让出一步,多年来,冠鹰一直傲岸的与映辉明里暗里对峙,要是这种矛盾继续累积下去,两家企业间的合作关系势必出现裂痕,甚至反目成仇。
斯瞳边走边吹口哨,寂静的山林,各种鸟兽被突兀的哨声惊动,偶有一两只不知名的鸟类扑扇着翅膀跌落在丛林深处,卓啸说,“斯瞳,你把鸟吓跑了。”
斯瞳再吹了两声,他回话,“不,它们是欢呼雀跃的死了。”
两人一前一后斗嘴,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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