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地。
关泽予怒着眼,乌鲁石无所谓,看着欧阳砚跟随蓝政庭边谈边走向远处,他没怎么在意,反倒是关泽予,他莫名心里恼怒,他恼怒蓝总裁毫无感恩之情,早上千辛万苦喂他早餐;晚上睡觉前任劳任怨为他查伤口上药,睡觉时还毫无怨言的当他床伴,而他现在什么反应,居然无视全心全意付出的人!
乌鲁石又嘚瑟了,他说,“关总,我闻到你身上有股酸味。”
关泽予再踢起脚下的石子,乌鲁石这回躲不过,他挨了,右胳膊上被一粒坚硬的石子叮了一下,骨头差不多要碎了,他啊叫了一声,所有人投去视线。
关泽予冷哼了一声,他走向蓝政庭。
欧阳砚回头望一眼,他走回来。
“关泽予,你这人怨气这么重,还有仇必报了是吧!”
欧阳砚经过沉着脸的男人的身旁,关泽予莫名其妙,他是有仇必报没错,但他没说要向他欧阳砚报仇。
蓝政庭站在远处,他抬头望着头顶上的树枝,秋天的季节,树木上的叶子落得光秃秃,除了个别树木,翠绿的叶子,四季常青。
当一阵微风过来,一片片枯败的树叶飘零落下,蓝政庭靠着大树,他伸手接住一片树叶,关泽予走到身边,他说,“你等下就下山吧,先我回去。”
他想了想,还是支开蓝总的最好办事,他要和卓啸去岭城处理公司事务,他不可能带上映辉的总裁。
蓝政庭把玩手上的树叶,夹住叶子柄,旋转着,他头上还有树叶飘然落下,秋天的风,一阵接一阵,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短袖衫,那还是关泽予的储备衣,关泽予今天穿了全套黑色圆领针织纯棉T恤,显得特别朝气,蓝政庭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这男人二十岁时候满怀期待又充满阳光的样子。
七年的时间,二十四个季节轮回往复,春夏流转,换了秋冬,严寒酷暑接连交替,他一个人走过来,是不是异常艰难?
蓝政庭默然许久,他手上的树叶,叶柄断了,叶子掉地上,坠入尘土里,待消失无痕。
关泽予问,“你和欧阳砚是什么关系?”他等了很久,忍了很久,想了又想,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他问得很小声,只要不仔细听,就听不见、听不到、听不懂。
蓝政庭嘴角边浮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看着陪自己靠在同一棵树的男人,关泽予遥望着远处的重峦叠嶂,蓝政庭说,“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追究这些事了?”
关泽予咬牙,“我就随便问问?”
“这是在向我解释?”
“蓝政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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